很好吃,可能因为秦树之的斯文和我狂风扫落叶式的吃饭,对比太过明显,我妈给我使了几个眼色,但是我没有太在意。等我洗完澡出来,我妈让我给秦树之把切好的水果给他端过去。行吧,我抓起碗里的西瓜边吃边走,嗯味道不错。房间门开着,我直接进去了,秦树之没有穿上衣,双手倚着窗,感觉他的思绪飘到很远,他背对着我,背上肩胛骨突起的很明显,他有点偏瘦。当他意识到我进来,转身过来时,我马上挡住眼睛,“我,我,额,这个西瓜,你吃。”说着放在桌子上,抽回手,我马上要跑。他倒是很平静,“你在门外等一下。”“哦哦哦”我退出房间,过了一会,他喊我可以进去了。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有什么事吗?”我有点局促。他看着我脚趾抠着拖鞋,笑得有点戏谑,“没事,我问一下热水要往哪边开,我待会要洗澡。”“右边。”说完,我匆匆离开。那天晚上,我担心自己会长针眼。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有区别的,比如酱油和醋,比如汽水和牛奶,比如男生和女生。 周天晚上大家都要回去上晚自习的,所以我们等于在家呆一个晚上就要回学校,早上我去厕所都小心了一些,确认没人才进去。妈妈准备很多吃的,旺仔牛奶,薯片,面包。我们一人提一袋,就回学校了。路上我把我那袋心安理得交给秦树之,自己拆来一袋薯片边吃边走,吃完薯片,扔完垃圾,我拿过秦树之手里我那袋零食,继续往前走。“等一下。”他叫住我,拿出一张纸巾,慢慢低头靠近,眼睛盯着我的嘴角,轻轻的把嘴角的薯片残渣擦掉,我发现他的睫毛好长,眼镜横在他的鼻梁上的地方泛着金属的光泽,他身上还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吃个薯片,也把自己弄得和小花猫一样。你几岁了?”说着把纸巾递给我,示意我自己擦。我接过纸巾,自己又擦了一遍,“这是个意外。”我抬头看他,解释道。“好的。”他回答的有点敷衍。 初一的我们,旁观着初三教学楼的夜灯不灭,聊着高中部的变态考试,终于也迎来了第一次三个月后的月考,结束完最后的英语考试,又是周六的下午了。项喻因为住的太远了,所以我们决定陪她一起在学校过周末。莫茉带了很多小说到宿舍,好不容易考试完,我们都看得不亦乐乎。周天的晚自习,老师来宣布了第一次月考的成绩,莫茉虽然平时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的,但是考的还不错,第五名,项喻第六名,溪溪考了第十一名。我可能比较幸运,英语占了便宜考了第三名。“韩夏,温南,你们跟我去一下办公室。”刘老师看了一眼我们两个。心里有点郁闷,出什么事了吗?我很疑惑。另一个当事人,看起来睡眼惺忪。莫茉看着我,有点兴奋,我估计他是因为韩夏的美色。哎。于是我先走去办公室,韩夏随后也到了。刘老师看着手里的试卷,皱着眉头,“韩夏,你看看你的英语,这些都是最简单的单词考查,你这成绩很拖后腿呀。怎么能考30分呢?这样你其他两门多好也没用啊。”韩夏低着头,没说话。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里是一中,我希望你心里要有数,差一分就可能隔开一个班的距离。我们虽然不是尖子班需要搞竞赛,争保送。但是如果一直这样,你太危险了。”韩夏左手捏着右手手指,不知所措起来,听得我也紧张起来。“温南,这个月你监督一下韩夏的单词。后面老师想让你当英语课代表。希望你继续努力。”我觉得老师并没有考虑过我们俩的主观意愿,“好的,老师。”我硬着头皮答应着。“韩夏。”韩夏被喊得一愣,“好,好的,老师。”连忙回应。后面老师单独将我留下,跟我说了一下韩夏家里的情况,原来他没有妈妈,爸爸爱喝酒还会打他,他平时都是奶奶照顾他。刘老师突然有点沉重:“应试教育是有很多不足,但有时候对一些同学来讲,可能也是一条改变自己的出路。” 我看他刚刚一脸紧张,到了教室,我还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