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消息,不管是他们自己还是案子。 两人回了客栈。 黎清浅颓废的瘫在椅子上。 陆暮去关上窗,免得黎清浅再吹凉了。 夜晚没有娱乐活动,两人分完糕点便准备睡了。 黎清浅坐在床上看着陆暮走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拿着本山海经看,实际心里的鼓声都快穿破耳膜了,陆暮却身子一扭,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被子来,抱到另一边去。 黎清浅:咿——有被子,我是色狼,可恶! 想着,呼的一下钻进被子里,又左滚右滚,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还好她睡的早,平常也是九点多睡觉,如今也不至于来回的滚动自己记忆来增添尴尬。 陆暮听见那边没了声音,只笑了笑,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又从窗户纸里望出去,看模模糊糊的月。 “黎清浅,十五岁,真小。”他想,又开始在被子里一下一下的敲击自己的手,像是打节奏,却又不敢太大声。 曲子在脑内成了形,陆暮悄悄爬起来,披了件外衣,去找小二要纸笔。 本来打算写完了再回去,可是夜里太冷,他只能又回去,把被子裹在身上,远远的点了盏昏暗的灯,与黎清浅隔着两幅屏风,写起谱子来。 第二日陆暮醒的很早,他没睡多久,看起来却十分精神,像是解决了什么缠绕他的问题,还拍了拍迷茫的黎清浅的肩膀。 “想吃什么?昨晚看见的豆花怎么样?” 黎清浅一只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顺遂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