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进,没出息,让她好好学习,给他争口气,让她考重点班,学习医学,以便找工作。 她不想听,又哭着往前跑,却又跑回了酒桌。 这回她听见了谈话,在夸她乖。 她又跑,男女争吵的同时不断的指着她,说着什么抚养权。 断断续续的梦里,她好像是陷入了无限的循环,在这三个场景里不断徘徊。 她惊醒,又睡着,好不容易冲破了这几个场景,她却被一道道锁链绑在半空,哪里都去不了,在黑暗中,哪里都去不了。 锁链越来越热,她也越来越热,可场景却不再变换,好像是走到了尽头,她将要去往另一个世界一样。 “黎清浅!黎清浅!” 谁在叫我? 失去了力气,被锁链绑住的黎清浅抬头,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 “怎么烧的这么严重,药还没来吗?” 药?什么药?她听的迷迷糊糊。 被锁链绑住的感觉慢慢变淡,剩下的只有热。黎清浅意识有些模糊,但却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些声音。 “太烫了,晾一下。” 陆暮吗?黎清浅终于认了出来。 她总算是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不远处是陆暮的背影。 她哼哼唧唧的想要叫他的名字,却没有力气说话,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此时的她,仿佛是待宰的羔羊。 “醒了?药好了,不烫。”陆暮走过来将她扶起坐好,把一个碗端到她的面前,里面黑乎乎的。 她不肯喝。 我为什么要喝药? 陆暮见她不喝,皱起了眉。“烧的这么厉害还不喝药!等会儿就光荣牺牲了!” 烧?说起来,好像是有点热,我发烧了? 黎清浅犹豫了一会,低头喝药。只是这药太苦,刚尝到一点她的脸便皱到一起。 黎清浅努力的开口,以很虚弱的声音开口“可以不喝这个吗,没有胶囊吗?不可以去医院打点滴吗?”她烧的有些意识模糊。 陆暮听此一惊,不过还好她的声音小,应该没有人听见。他怕黎清浅再说什么让人起疑,便扭头对秋霜她们说到“你们都出去,我来喂小朝吃药就好。” 显然这句话引起了误会,便没人反对,没多久房间里就只剩两人。 陆暮吹了吹药“乖,我们只有这个药,喝完带你去吃糖好不好?”他细声细气的哄着。 或许是听见了他在哄自己,又或许是其他原因,黎清浅眼角有些红,慢慢吞吞的皱着脸把药喝下去,没有再说一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