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这一圈实习把自信给摧毁了一些,但她并不想就此伏地不起了。
只是她想加入进来,挤到和彭山泉与周林立一样的圈子,还差了很多东西需要去弥补。
而这个弥补的时间,肯定不短,但若是一直都不去努力的话,这就是一道鸿沟,甚至一辈子都越不过去。董珍自然是不想沦到那一步的。
谢建此刻作为研究生啊,而且还是骨科的研究生,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这四个人里面打酱油的。
甚至于啊,他连与董珍一样的,与周林立和彭山泉熟悉的机会都没,所以也只能舔了舔嘴唇,厚着脸皮问:“我其实也可以做点事情的。”
其实啊,这一圈走下来,陆成就基本上对这几个人的基础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周林立和彭山泉两个人是标准的学霸,懂得去把问题进行拆解,然后分步骤、有条理地解决问题。而且就算遇到了没了解过的问题啊,也知道怎么去寻找问题的答案,以及设计答案该有的步骤。
但是呐,周林立和彭山泉虽然看似对问题进行了完整的拆解和划分了,但其实还有很多东西,谢建与董珍两个人都可以去帮忙而且做出建议的,只是他们的知识储备,还没到这个层次,根本就不知道还有,缺失了哪些内容。
不知道是不知道,这陆成听出来了的,陆成也不知道周林立和彭山泉能不能听得出来,但是他现在才是带教老师,有教无类才是陆成该做的本分。
既然谢建和董珍两个人都想加入进来,做一个方向性的指引,是他本身就该做的事情,陆成就说:“既然周林立去查了复位相关的meta分析和系统回顾的文献,山泉要去找复位手法的具体步骤。”
“谢建啊,董珍啊,你们就可以去找复位失败过程可能产生的并发症,并对并发症的机制进行收集。我们不能只看到成功率,而忽略了复位失败的那些病例,它们导致失败的原因,也是我们需要特别注意到的。”
“除了失败的病例及相应的机制了,我们还可以做一个统计分析嘛,就是在做复位手法之时,麻醉与非麻醉状态下,是否伴随骨折,不同手法复位术的适应征啊,禁忌征这些方面啊,都可以去详细地采集一下。”
“若是材料搜集得当,你们几个可以联手发一篇很不错的meta和系统回顾了呢。”
“还有一些具体的问题,就根据你们找到的东西,到时候再去处理和解决,以及对收集的材料进行二次解读了。”
陆成的话,自然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不知道该做什么的谢建和董珍去找一个做事的方向,但其实,就是对他们做一个学一个方面知识的一个系统性地概括,让他们知道该如何着手一个问题的处理方法和着力点!
开始通过解决问题,去厘清楚每个问题要解决,需要注意的东西和该思考的东西。
这些东西啊,不仅仅只适用于现在的问题,以后在遇到类似的问题的时候,若是感兴趣,也是能够如此深入的!
谢建和董珍二人立刻大喜过望并且感激地看向了陆成,说:“谢谢陆老师,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了做什么就好了啊,我们现在,还是先着手来做手术吧。”
“你们几个,有谁会消毒吗?”
谢建几个人都摇了摇头。
陆成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四个人里面,谢建只是研究生一年级,刚入专业型研究生的第二个月,其他三个都是实习生,以前可能去其他科室做过消毒的工作,但现在这里是骨科,可能他们对消毒的范围都不知道。
陆成又只能亲力亲为地带他们过一遍单下肢大腿周围消毒的流程了!
消毒铺单,一趟水!
然后陆成问清楚巡回护士把该准备的器械包都准备好后,就直接问洗手护士要来了尖刀。
尖刀破开皮肤的口子并不是很长,陆成便直接让洗手护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