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 他轻缓地执住她的手,“我不该那样说话。不要气了。” “……………” 伊洛丝花了一些时间整理情绪,不知为何缠绕得更复杂。她意味不明地抬眸,“谁教你的?” “自己悟的。” “不可能。”她咬着唇,似笑似嗔地审视这张平静的脸,“你只会想怎么让我说不出话,让我没力气和你吵。觉得这样我就服了你。” “……那时候想不了太多。”库洛洛眉心一跳,也没反驳,“那不是没有用嘛。” “而且,你明明也很喜欢。叫着我的名字…”他扬起嘴角,缓缓道,“去了很多次。” “…………库洛洛!!” “就像这样。不过再温柔一点。” 她再次抽回爪子,扶着头。心头那团理不清的线缠得密匝匝,又烦又恼。她提了口气入喉,不愿去理会了。脑子里滤着信息碎片,只问,“派克?” “……嗯。”他转过她的椅子,伸手把整个人捞起来侧放在自己大腿上,“猜得真准。” 她不愿看他,也不想管他。 “‘热情细心冷静’的派克,不难猜。” 库洛洛好像是听明白了,复而轻笑,把人抱得更紧了,“玩填字游戏呢,把我的形容词从句子里扣出来用?” 他扯开她的手,露出一张红扑扑,眉头胡乱拧巴的小脸,“不生气了好不好?”说着亲了一口温热的脸蛋,“你都气得烫起来了。” “…………”有没有人教教他国文啊??怎么在她身上净是这种奇怪的形容方式。 “不够。”伊洛丝咬着牙,脸跟着嘟起来,颦着眉,看都不看他,紧盯着角落的绿植,“我哄了你这么多句,你这算什么?轻飘飘的糊弄谁?继续。” 库洛洛的笑微微一顿,喉结滚动。一看到她凶巴巴的样子,脑海里浮现出的…… “唔嗯…”她像被烫到似的要起身,着力点却还是股间鲜明的触感,整个人因羞窘浑身一僵,被他箍住肩膀。 “你有病啊??”她仰起脸,压着嗓子,“这是办公楼!!” “……别这样看着我。” 库洛洛把她的脑袋拨回去,叹了口气,撩开鬓发挂在耳后,平静地说,“你那些拐七扭八的算盘珠子,和我自己谋得的自由比起来算什么。我来了,所有东西又变成你给我的。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他看到呼吸拂过泛红的耳梢时,细小的绒毛也跟着抖。如果能有个毛绒绒的猫耳朵,想必更可爱,抖得更厉害。 是,哪怕这女人全是伪装,只会哄他骗他。那天晚上能被一番话气得毫无办法,故意激他来反击,说明确实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不可能真是盲目自信。只是信任他,信赖他,非他不可。 由着她吧,无所谓。 这不就是主动送上自己,反过来给他钳制吗?手段,只是工具,她想找回他,留住他。 正如他—— “我会自投罗网,只是因为你。”库洛洛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沿着她的耳骨勾勒描绘。他搂紧扭动的人,把极轻的声音送入她耳里。“我想和你好好的。如果你一直恨着我,不理我,和我打仗,来了,也没什么意义。” 那通电话对面极有可能是她的父亲。刻意不在他面前接,只是在宣告她有的是办法阳奉阴违。承诺是恶意的挑衅。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