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细雨]:虽然之前倒霉了点,但后来写歌赚钱还债的生活没资料里写得那么惨 [春风细雨]:大伯把父母的遗产都转交给我了,我妈老家的村民也对我很好,而且只过了四年我就没被骂了,打过官司之后债款也退了回来 [何姑]:人生态度真乐观 [浪漫致死]:你和教会有缘 [春风细雨]:我跟教会主流思想有些理念不合…… [吃个桃桃]:比如性/笑 [良宵]:突然感觉狗帮主真过分啊 [养叽甘露]:深表谴责 [狂人]:草,我特么成没同情心的恶人了是吧 [料峭倒春寒]:别说狂哥了,我都觉得我过分 [春风细雨]:不你又没干什么 [春风细雨]:而且狂哥是因为喜欢秋老师才会次次针对我,我能理解 [狂人]:我草 [君子如疯]:狗帮主,自惭形秽不 [狂人]:有什么好自惭形秽的,我就是讨厌他,难不成还要说他好话啊 [料峭倒春寒]:狂哥豪爽 [养叽甘露]:天天浪帮主大抵是无差别攻击每一个可能喜欢秋老师的人 [良宵]:你说对了 龙门驻地。 剑生花看完论坛群的聊天记录,若有所思地看向饮酒的秋画画。 他在想春风细雨说的秋画画醉酒摸他的事。 春风细雨说得情真意切,不像编的。 剑生花认真分析。 学妹之所以会和春风细雨举止亲密,肯定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春风细雨不会真的做什么。 就像是会舔人的乖狗,没有危险感。 像狂人那一类,大概是流着口水的狼狗,学妹看见就会有点警惕。所以只有狂人拉着她的手摸自己时,她才会去摸他。 秋画画从果盘里拿了个桃子,一口咬下去,馥郁甜香喷涌而出。 “学长,镖局的生意怎么样了,司家应该被查了吧,会不会有影响?” 剑生花收起思绪,转着茶盏笑了下,“镖局生意很红火,司家没有出事,出事的只有司极云。” “狂人他们找出的证据最后被证明是他人伪造栽赃,到头来,有用的证据还是只有那些煽风点火蛊惑人心的信件。” “现在司极云已经被押送到京城,关在天牢里。” 秋画画屈起一指抵着唇,沉吟片刻道:“想象不到司极云住大牢的样子。” 她放下手,向前趴到桌上,吮吸手里啃了一半的软桃桃汁。 头有点晕晕的,身子却轻飘飘的如在云中。 秋画画努力伸着手,把桃子放到空置的盘子上,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剑生花低头看着她,轻轻喊了声,“学妹?” 秋画画懒懒地抬起眼帘,眼尾的红晕更红了些,“我好困呀……” 少女迷蒙的双眼半睁着,长睫将映入眼中的烛光切割细碎。 剑生花看向桌上小巧的白瓷酒瓶,他拿起酒瓶一晃,没有半点水声。 在他分神看论坛群的十几分钟时间里,学妹居然已经把酒喝完了。 “学妹好贪杯。”剑生花伸手拂起滑落在她脸颊前的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