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养好精神才是正经。” 白梦瑶应下，乖乖地下车回屋，郝赟慢吞吞地下车锁门，看着白梦瑶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当晚，白梦瑶睡熟后，郝赟蹑手蹑脚来到书房，凛夜一如往常正在网上自学。“主子都自动交底了，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心里头总觉得不太安乐，睡不着就下来喝口水。”郝赟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跟凛夜面对面坐下了。“对于姑姑的卦象，你似乎另有看法？” 凛夜放下笔记本电脑，认真地反问：“你说的是哪一卦？” “瑶瑶性命无碍的话，你怎会不知道我最在意的事？” 凛夜了然。“假如算上前世主子的三段姻缘和你，还有一段姻缘尚属未知。” 郝赟眼神一凛：“你有什么依据？” “你和主子都有了来世之约，自然是不消说的；主子和宁少主两情相悦私定终身，有过夫妻之实便算是姻缘；玄二公子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与主子拜过天地便是正经夫妻。”凛夜垂眼看着茶几上的水杯有些忡怔，话音却丝毫不乱，逻辑也十分清晰。“高家的两段孽缘都没有过正经仪式，主子本身也并不认可，算不上姻缘。其实主子有一段指腹为婚的姻缘，可惜后来主子落难被掳进高家受苦，这桩婚事便也不了了之。父母之命乃正经姻缘，只不过我原主临终前千叮万嘱不要让主子知道，以免她对自己的婚事有压力，所以主子自己也不知道这桩姻缘的存在。” “你原主……瑶瑶的哥哥竟还瞒她这种事？” “实属无奈之举。他们都已经到了任人鱼肉的境地，每日都为平安存活提心吊胆，哪还有什么心思考虑指腹为婚的事？何况后来主子有了宁少主和玄二公子，原主就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这件事了。” “那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难道就没有来找过她吗？” 凛夜顿了顿，感叹道：“他已经死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郝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最后一段姻缘会跟止战之人相关？” “直觉。”凛夜言简意赅。 “完全没有事实根据的猜测？” “或许该由我问你，如果这个止战之人真是主子的最后一段姻缘，而这么做可以保住主子的性命，你会怎么办？” 郝赟的脸色凝重起来，静默半晌才起身，在凛夜的注视下拿起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擦去嘴角的水渍，郝赟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盯着凛夜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只要能保住瑶瑶，我愿意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