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难道又跟你的过去有关?” 这时,郝赟火急火燎地赶到了,一进门就把白梦瑶紧紧抱在怀里。“瑶瑶,是不是外公问我们结婚的事让你不高兴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别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就躲开一整天好不好?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白梦瑶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我没事,只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跟外公、跟你没关系的。是我任性了,对不起,害你这么担心。”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心情不好要出去散心?”郝赟松开了白梦瑶,转头看着一旁的顾疏麟:“她说什么了?” “我们在聊青竹居士。”顾疏麟指了指屋内:“外头风大,Shirley喝了很多酒,还是进屋聊吧!” 几人进屋坐下,顾疏麟这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所以,那位青竹居士到底跟你有什么渊源?” 白梦瑶看了看郝赟,叹道:“你追问了这么多次我不愿意结婚的原因,这件事迟早要跟你说的,或许这次就是最好的时机。” “等等,那我好像不太适合听,要不我回避一下?”眼见郝赟脸色不豫,顾疏麟忙提出离场避嫌。 “反正你又不信因果轮回,就当听我胡诌几句也无妨。”平白无故占了人家的房间还要别人避嫌,白梦瑶也有些不好意思,当即表示顾疏麟可以留下。 “……你就当我是一件摆设好了。”顾疏麟坐到了稍远处的沙发,面上若无其事地喝起茶来。 对上郝赟疑惑的目光,白梦瑶稍稍整理思绪,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其实,这位青竹居士是我的初恋情人……” 一个小时后,白梦瑶说完了前世的故事,郝赟和顾疏麟都陷入了深思。“今天骤然在郑家看到他的画,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从前,这才有些心绪不平。又想到这里曾是宁家地界,就想凭着过去的记忆去看看他住过的地方,就这样出去了一整天。” 见郝赟仍深陷沉思,顾疏麟清了清嗓:“那你找到了吗?” “一千多年了,故址自然是不在了的,只是没想到连名字也没留下来。” 顾疏麟糊涂了:“你不是认出来青竹居士了吗?话说这幅画竟保存得那么好,都一千年了,你确认就是同一位画家吗?” 白梦瑶轻轻摇头,似乎触动了心绪,不愿再说。凛夜见状便轻声回道:“我们去了宁家家祠,因为一些历史原因,他们一支从家谱上被抹去了。青竹居士是宁少主的别号,只有在他的画作上才能看到这枚印章。牡丹戏蝶是他的得意之作,那些上门求画的人非富即贵,当年这幅画便已是百金之价,如今完好流传下来更是身价百倍。” 顾疏麟点点头,觊着两人的神色默默喝茶。郝赟似乎是想通了什么,牵起白梦瑶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瑶瑶,谢谢你愿意把这些事告诉我。我懂的,这对你而言是一道好不容易痊愈的伤口,我却逼着你生生把这道伤疤揭开,是我不好。前世的记忆很沉重,可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既然已经重新为人,为什么不能放下过去好好生活呢?宁少主也好,玄二公子也罢,他们都已作古,而我才是当下陪在你身边的人。瑶瑶,我知道过去的回忆让你很痛苦,可我会一直陪着你走出这段伤痛的。” 白梦瑶轻叹摇头,抬头直直看着他:“好运哥,我明白你的意思。记忆可以慢慢消去,但罪孽是我无论轮回几世都不可更改的事实。我手上沾着污秽的邪术,也有人命的血腥,虽然遂愿投到白家报恩,但我这辈子过完还是要下地狱的。冥府判决已下,即使我这辈子做多少好事也无法避免这个结局。初识你的时候我就说过,相比于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