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郁闷,不多说解释的话。 裴洛风气急败坏,“裴洛云,你怎么回事?你再不喜宁姐姐,也不能信口雌黄!” 全场最冷静的大概是镇南王,不顾二子的争吵,目光落在聂羽宁身上。见她脸色如常,他放心不少,冷声呵斥,阻拦争吵。 又逼问长子裴洛云,“世子,本王想听听你退婚的真相!” 裴世子受到众人的眼神攻击,心里郁闷无处发泄,在镇南王的威压下,他起了几分恶心人的心思,心里怎么想的也就怎么说了出来。 “父王这么想知道?”他嘴角露出一抹满怀恶意的浅笑,“当年我不愿意与聂家结亲,不就是怕你们做出公媳通奸、师徒逆伦的丑事,毁了裴家百年清誉。” 此言一出,四下俱静。 最是喜欢八卦的内宅妇人也安静不语,所受的冲击着实不小,渐渐的,有人缓和过来,悄悄看向聂羽宁和镇南王的脸色。 然而,出乎意料的,这师徒二人脸色各异,却又相似的淡定。 聂羽宁朝着镇南王挑眉,“师父,我怎么不记得咱俩还有这一层关系?” “没大没小的,这是随意玩笑的事?”镇南王说完聂羽宁,又冷冷看向裴世子,质问道:“世子,为父做了什么,让你误会至此,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裴世子低眸,浑身散发着冷意,“聂羽宁及笄之日,我偷看到他们师徒私会,文公解开她的衣衫,亲吻她的香肩。你对她的喜爱不输文公,我担心你步了文公后尘。” 所以,我宁愿不娶她,也不能让裴家蒙羞。 众人惊喜:哦豁,还有这么香艳的场景?真是刺激! 镇南王眼神询问聂羽宁,聂羽宁低头回忆,众人一看有戏,心照不宣。却在此时,裴洛风惊呼道:“是不是在东南角百花园?” “你怎么也知道的?”裴世子错愕,他记得没有外人的,临走时刻意看了周围,连只猫狗也没有。 裴洛风一拍手,看向聂羽宁,激动道:“那天我躲懒,选了偏僻的东南角睡觉,却不幸遇上刺客。幸亏宁姐姐出手救了我,她自己却中了毒镖。那毒镖的毒性强,蔓延迅速,中毒之人不能移动,我不得不去找大夫过来。” 裴世子猜出真相,脸色一下白了,几经变换,他感觉喉咙涩涩的,艰难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带着大夫赶到,文公守在宁姐姐身边,正在给她吸肩膀上的毒液。”裴洛风故意放慢语速,看着兄长精彩地变脸,又补了一句,“大夫还说,幸亏毒素清理及时,否则宁姐姐要吃苦头了。” 裴洛云看向聂羽宁,“你……” 聂羽宁恍然大悟,“我记得是有这么一件事,后来没能在晚宴上送客,父亲还略有微词。” 众人无语,你还能再迟钝一点吗? 镇南王看出裴世子的挣扎,明明喜欢却错过,冷笑道:“懦夫,真不像老子的种!” 但凡裴世子走近一步,就能知道真相,偏偏他害怕不前,不敢开口询问。 “若我是你,就算亲爹喜欢的女人,我也要弄到手,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裴世子:“……” 聂羽宁看向元晖帝,轻轻敲击几下瓷杯,轻笑道:“陛下,您还要继续问吗?” 元晖帝道:“文夫人。” 被叫到的文夫人精神一震,恭敬道:“陛下,妾身这里还有一份仵作的验尸记录,可以证明外子的死亡原因,正是云州聂家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