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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敌(2 / 4)

缺。”

元晖帝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由己度人,“想来她恐惧自身安危,用自己人踏实,只要比试不要输得太难看,随她去吧。”

等到北渊和大楚双方将士出现在围猎场上,骏马奔腾扬起尘土,铠甲闪着寒光,渐渐靠近,在场地上对峙,凝重肃杀。

郑翟也是一身铠甲,御马前来,挑衅问道:“聂羽宁呢?是不是怕了,不敢出来见人?”

“六王子还是这么着急,非要我出来落你脸面。”

前面的士兵向两旁散开,中间走出两列腰佩弯刀的骑兵,个个带着银白色的面具,动作整齐划一,其间一抹亮丽的紫色身影缓缓飘过来。

两列骑兵护送的人,正是聂羽宁。

六王子郑翟冷哼一声,“我只是确认你在不在场上!”

一声令下,双方夹着马肚子,策马扬鞭,朝着第一个关卡奔过去,两国不同颜色的盔甲,泾渭分明。

元晖帝在高台上看得明白,起初还有些淡然自若的模样,与北渊的副使相谈甚欢。

渐渐的,北渊士兵大胆地冲击着大楚士兵的外围,而那些帝都一等一的士兵,被北渊人撞得东倒西歪,像喝醉酒的醉汉,手脚软绵绵的,毫无还手之力。

副使笑眯眯道:“楚国作为东道主,如此礼让我北渊,我代六王子敬楚皇陛下一杯酒。”

“副使客气了。”

元晖帝笑得勉强,饮完酒暗瞪心腹将领一眼:这就是你挑选的一等一的将士?

心腹将领吓得低下头,却又不敢请罪。

突然,周围看客一声惊呼,他心里又是一紧,朝着围猎场上张望,只见一团白色的浓雾弥漫,不见交手的双方战况如何。

而围猎场上,聂羽宁屏住呼吸,手握织金黑扇,大力扇了数下,浓雾朝着北渊将士散去。浅浅淡淡的,终于露出场上的真容,只见双方各自倒下不少的将士。

认真算下来,大楚的将士倒下了三分之一,对面不足二十。

作为获胜方,郑翟坐在高头大马上洋洋得意,有心挑衅聂羽宁,却不见人。

突然心里一跳,不对……

低头一看,本应该放着彩头的木盒不翼而飞,而一道紫色身影闪过,一马当先,奔向下一个关卡。

郑翟咬牙切齿:“跟上!”

北渊人民风彪悍,擅长骑射,且耐力持久,爆发力强悍,这是帝都将士拍马不及的。

由于第一关和第二关之间距离较长,更利好北渊将士,渐渐的双方拉开差距,元晖帝安排的将士被远远地甩在后面,在高台上观看尤其明显。

元晖帝的心腹将领看到这一幕,眼前一黑,恨不得称病躲开。他悄悄瞥向元晖帝,祈求陛下的怒火小一些。

此时元晖帝没心思关注心腹的动作,脑海里起了疑惑;为什么聂家挑的人能够与北渊人旗鼓相当?难道不是普通护卫,而是云州的府兵?

他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为帝都将士不如云州府兵生气,还是该为聂羽宁为大楚挽尊而高兴?

第二关的彩头是一把长弓,高悬在树枝上,很容易寻到。

聂羽宁伸手要去取下来,段枫连忙阻拦道:“小心有诈!”

刚刚北渊人装彩头的木盒中,就装有迷药,有人掀开木盒,导致迷药弥漫,数十人中药倒下去。幸亏三姑娘反应快,转了迷药的风向。

这么片刻的犹豫,北渊人寻到弱点,突破大楚士兵的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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