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段枫摸了摸鼻子,一点也没有被人拒绝的尴尬,“我尽力了,奈何羊非要入虎口。” 从渊和从明不解,不就是送个药,怎么还羊入虎口?有什么危险? 魏楚楚捧着脸神秘一笑,挑眉看向段枫,“有没有可能人家是自愿的?你看人家苏神医,多上道,说明姜还是老的辣。” 苏神医:“……” 清醒过来,聂羽宁只觉得身上的火热散去大半,她看着摇曳灯火下走动的段柳和林彤,道:“辛苦你们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出去休息吧。” 林彤快步走到床前,给聂羽宁诊脉。 段柳紧随其后,难以掩盖急切的心情,“三姑娘,你可终于醒了!” “对了,我可要向你告状,我哥想把你扔到外面水池里泡着,幸亏人家秦相没有答应。” 聂羽宁面露疑惑,“怎么?” “趁着你病,我哥借机报复你,而秦相心疼你呗!” 林彤看着段柳越说越没边,一门心思祸害亲哥,她连忙道:“你少说两句吧,三姑娘刚刚醒过来,还有余毒没有清理干净,要好好休息。” 段柳担心地惊呼:“还有余毒?那怎么办?” “问题不大。”段柳想了想,又道:“苏神医说过,若是姑娘想尽快清理余毒,就找个男人疏解。若是姑娘不愿意,慢慢调理身体,也是可行的。” 聂羽宁满头黑线,“解不解毒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很大的区别。”段柳耿直地点头,“若是中了药,像常三郎那样,扑倒好几个男人,那是毫无理智的禽兽;若是像您这样,可清醒地选择,拐个男人共度良宵,是享受。” 聂羽宁:“……” 她竟然无法反驳! 秦谦和进来的时候,林彤和段柳恰好开门出去,双方一见面,颇有些惊讶。 “苏神医让我进来给羽儿送药,她怎么样了?醒了吗?”秦谦和站在门口,追问了一句。 林彤惊愕地反问道:“苏神医让您送药?怎么会?” “有什么会不会的?秦相待客周到,愿意屈尊降贵,帮忙送药。”段柳笑眯眯的,“秦相,姑娘醒了,您进去看看呗!” 又扯着林彤让道,让秦谦和进来,等到秦谦和一进来,她就拉着林彤转身离开,还贴心地关上门。 林彤皱眉,“你……” 见同伴如此不识趣,段柳将她拖走,抿唇偷笑:“姑娘醒着,愿不愿意,她自有决断。” 谁不知道他们俩之间暧昧不清,他们家姑娘没有拒绝,不是吗? 手指掀开轻纱帷帐,秦谦和看着双目微合的少女,乌发散乱,面色水嫩红润,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魅惑,心跳猛然快了几分。 他稳住心神,伸手探了探聂羽宁的额头,凉悠悠的。 顿时放下心来,羽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你来了。” 一开口,聂羽宁被自己异常的嗓音吓了一跳,娇滴滴的,不像平常的她。 这是余毒还未消散的后遗症? 秦谦和伸出手掌,掌心摊开,是一瓶药丸。“苏神医说你身体余毒未祛除,让我进来给你送药。” 不仅仅送药,还亲自倒了温水,服侍她吃了一颗药。 又道:“苏神医还说,服用一颗药丸,你身体的余毒就祛除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