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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贞其人(2 / 5)

人,甚至连家师……他也是轻视不屑的。”

这大概也是她不喜欢蒋明朔的一个原因,偏执又桀骜……

“难怪!”

秦谦和见聂羽宁看着他,眼中似有疑惑,他解释道:“你没醒来时,他过来看你,言语中似乎误会了你老师。”

又补充道:“你落水受了惊吓,口中呓语不断,呼唤着‘老师’,看起来你和你老师关系很好。”

说到后面,他略微带着酸意,比对蒋明朔的酸还重几分,而不自知。

睡梦中还惦记着老师,关系能不好吗?

聂羽宁先是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但是师生之情没什么不能对人言的。

她想了想,轻笑道:“老师于我,如师如父亦如友。可以这么说,他不是我的父亲,却比我父亲重要多了。这么多年,没有老师,就没有今日的我。”

秦谦和没想到聂羽宁这般评价,偶尔他也听同僚提起过文松柏,赞誉居多,惋惜也有,这是第一次听聂羽宁说起这个人,不禁追问道:“文公是什么样的人?”

“老师是什么样的人?”

聂羽宁重复呢喃着,静静坐在软榻上,屈膝抱腿,下颌搁在膝盖上,满脸追思的恍惚,整个马车内变得静谧起来。

秦谦和心中暗道:这不是个好话题,不应该好奇问出来!

久久,聂羽宁淡声说道:“德才兼备者为圣人,有德无才者为君子,有才无德者为小人。老师……大约是名门望族中的异类,不在三者之列,有原则却不迂腐,有急智却不佞行。”

“我记得,与老师初遇,也是不小心落水。”她说道这里,脸色转变得有些难看。

当年,她才四岁,在家中并不受宠,有些可有可无。

有一次,她跟着母亲林如瑜去文家做客,是文家长房的一位守寡的婶娘照顾她。她年岁小,贪玩又容易犯困,直接睡在那位婶娘的偏房里,却撞破了一些秘密。

聂羽宁说到这里,有些难以启齿:“这位婶娘年少守寡,正是花一般的年岁,犹如芙蓉盛开,引得家中长辈与同辈叔伯觊觎,恰好被我撞到那一幕。”

“那些男人慌神了,担心我乱说,不顾婶娘的阻拦,直接将我丢入水中,恰好我呼救的声音引来老师,是他救了我。”

秦谦和想着她小小年纪落水必定受惊吓,心生怜惜,又往聂羽宁那边挪动些。突然马车一个震动,聂羽宁扑到他的怀里,他抱了个满怀,脑子一片空白,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见聂羽宁神色仓惶,他顾不上男女之别,没有将她推开,“你是宁北公府长房嫡女,同为世家之列,他们怎么能够下手?不怕两家结仇吗?”

世家联姻,盘根错节,极少结仇。

聂羽宁嘲讽道:“现在文家当家的就是长房一脉,别看文家家主已是花甲之年,慈祥和蔼,年轻时可是风流人物。他曾经有一位极其爱宠的妾室,正是那位婶娘的婆母。这位爱妾姓周,而我祖母也姓周,你可懂了?”

秦谦和温和的脸色变得严肃,“这是你祖母默许的?”

“内宅女子的一生困于四方小院,争斗都是在暗处,可谓杀人不见血。”聂羽宁轻笑出声,目中流露出几分讥讽几分凄凉,她道:“当时,宁北公应该在云州养了几房外室,别说女儿,儿子都有了。他待太夫人十分孝顺,而太夫人又拉扯着娘家亲戚,帮助闺中交好的妹妹除掉不守妇道的儿媳妇,赔上一个便宜孙女不算事。”

见秦谦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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