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不鼓动他说错话,怎么和宫中交代? 他们着实没有想到聂羽宁是这么个性子,说她不讲道理,她偏偏拿捏住了他们的软肋。 却说秦谦和听到打斗的响动,他第一时间想到聂羽宁还在楼上,连忙朝着楼梯口奔过去,担心聂羽宁的安危。然而,等他赶过来,战斗已经结束,扑了一地的青年汉子,唯一站着的是粉衣姑娘。 三两步踏上楼梯,秦谦和问道:“怎么回事?” 扑在地上的青年们是认识秦谦和的,他们听到秦谦和的声音,如闻天籁,连忙召唤道:“秦相救命啊,常三郎被人打了,就是眼前的粉衣女子。” 聂羽宁倚在木头围栏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楼梯上的秦谦和,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容,挑眉问道:“的确是我打了常三郎,秦叔叔要给您的‘独子’报仇吗?” 秦谦和缓步上楼,正要回应她,让她莫要调皮。 却见聂羽宁背后的异象,常俊不知道何时拿着匕首,朝着聂羽宁脊背刺去,吓得秦谦和紧急叫道:“快躲开……” 早在秦谦和提醒前,聂羽宁就察觉到背后的危险,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她微微一闪,避开常俊的一击。常俊收不住力道,朝着楼梯扑了下去。脸朝下,摔得鼻青脸肿的,还在楼梯上滚了几圈。 常俊这么一摔,酒意散去,脑子清醒了。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靴子,再往上看去,对上秦谦和恼怒的脸色,终于知道事情闹大了。 “父亲,您怎么在这里?刚刚我……” 聂羽宁捂着脸,“哎呀”一声,阻断他的狡辩,“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该不会毁容了吧?” 她三两步跑下去,准备扶起常俊,却被常俊一把推开了。 常俊恼羞成怒道:“你做什么?你这是谋杀,我要告诉父亲,让他……让他……” 聂羽宁轻笑道:“让他把我抓到大牢里去?” 她又朝着秦谦和挤眉弄眼地问道:“秦叔叔,你听见了吗?我这个未婚夫要把我送进大牢里?我怎么敢进你们家的门?” 常俊迟钝的脑子终于发现不对劲,上下打量着聂羽宁,没心情惊艳于她的长相,机械重复道:“秦叔叔?未婚夫?你进我们家门?你到底是谁?” 聂羽宁轻嘲道:“就是你刚刚破口大骂的克子克夫克父的丧门星之一,短命鬼的女儿、短命鬼的妹妹啊!” 秦谦和几乎猜到刚刚的争斗起因,脸都黑了,朝着赶过来的从渊道:“把常俊给我拉回去,跪在祠堂里认错。若是常国公府的人阻拦,就给他们说,若是不让罚跪,就不要当我的儿子。” “是。” 从渊咋舌,秦相这是真的动怒了,他飞快拎着常俊的领子,将人拖走了。 剩下的几个郎君看到秦谦和和聂羽宁认识,而且他还护着聂羽宁,顿时不敢久留,飞快离去。 聂羽宁见他生气,扯了扯他的衣角,一个不小心,脚下趔趄,直接朝着他倒了过去。 秦谦和急忙接住她,低下头去看她的脚,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裙摆上洇湿了一团血迹,鲜红的,十分刺目。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我没……” 没有等聂羽宁说完,秦谦和一着急,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外面跑,四处寻找医馆。 聂羽宁指了指偏僻的街道,道:“拐角有一家医馆,是我的人开的,你直接抱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