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干脆利落地坐了上去,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翘着右脚,一晃一晃的,悠然自在。 “你们想让我来就来,想让我走就走,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我不走,等着你们背后的主子亲自来见我。”聂羽宁话落,果然见到了远老和尚面色一变,她曲肘撑着下巴,玩笑道:“了远大师可千万别自作聪明,我知道你安排人下山请主子去了,你我静待即可。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这普安寺会不会血流成河。” 又补充了一句,“不信可以在寺庙里找找看,有可能看到某些不听话的人的尸身。”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远主持气得差点吐血,但是没有办法。 双方僵持在观音殿中,了远还想着要不要仗着寺庙人多,再冲击一波,说不准就赢了。但是,很快有僧人进来密语相告,寺庙周围的出入口出现了问题,僧人出不去,强行出去就变成死尸了。 了远老和尚气得粗喘气,他这辈子没有这么卑躬屈膝过,只希望贵人快点来救命! 聂羽宁掌控了大局,强行扣押了远主持,驱赶其他僧人离开观音殿,偌大的观音殿一下空寂下来。 她有些无聊,偏头看向静默在旁边的秦谦和,笑道:“可是我动手吓着哥哥了?” 一般的文人见过她动手收拾人,基本都会吓得回家做噩梦,当然也有例外的,老师也是文官,却不会受到惊吓,只会赞她嫉恶如仇、惩恶扬善,有侠骨丹心。 “没有吓着。”秦谦和摇摇头,情绪有些低落,“刚刚有危险的时候,我帮不了你。” 聂羽宁心道:有些失落? 她想到某人明知有危险,又不会武术,还非要往她面前冲,差点受了伤。顿时,板着脸,严厉地斥责道:“刚刚下马车之前,我不是叮嘱过你,遇到危险躲我身后,不许往前冲吗?” 秦谦和脱口而出:“我不希望你受伤……” 我不希望你受伤,多么熟悉的话啊! 聂羽宁斥责的话说不下去了,眼神盯着秦谦和的侧颜,思绪放飞到九霄云外,想到过往的一些事情,有惋惜,有遗憾,也有感动。 秦谦和见不得她低沉消极的神情,放缓语气,温和地问道:“你怎么了?若是给你添麻烦了,我愿意改正。” 从渊在旁又震惊了,这还是他们冷漠寡言的秦相吗?这么小意温柔!冷面柔情啊! 聂羽宁不想提及往事,回神凝眸,恰好对上秦谦和温柔关切的眼眸,脑子里的某个片段一闪而过,似曾相识。越看秦谦和的侧脸,越发觉得眼熟,似乎见过这个人。 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故作妩媚一笑:“这个哥哥我曾见过?” 秦谦和不知道她在玩什么,动作微顿,他一直想找机会表明身份,复微微点头:“见过。” 聂羽宁疑惑:“???” 还真见过?别是什么有恩怨情仇的故人吧! 秦谦和克制着心底的爱意,淡定地提醒她:“三年前,我曾去贵府吊唁过令尊,这是你我最近的一次见面。” 聂羽宁惊悚:“!!!” 三年前,人人都说宁北公府败落,无人敢上门吊唁,唯有一人例外—— 大楚权相秦谦和! 那个书中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大佬,被大楚辜负的悲情之人! 也是闹着要退婚的常俊他爹! 恰好此时观音殿门口,两个人风尘仆仆而来,一眼见到殿中端坐的男人,惊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