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了,“你,你别胡说八道啊——”
周清清:“?”
虞松松:“她还不是我女朋友!”
说完拔腿就溜,大长腿跑得还挺快。
“……”
周清清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哼,还想和她斗,没门。
不过她弟弟也太纯情了吧?说一下就脸红?就这样还有人传他是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
等她再转过头去看,客厅里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不过看上去应该还行。至少她妈妈好像还挺满意的。
果然没有温司屹搞不定的事呢。
周清清轻松地转过身,往房间门里走去。
……
庭院深深。
黑沉的夜色压下来,周围很宁静。
温司屹站在夜色里,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
电话结束后却没动,依旧静静站着。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长款大衣,身姿如松,气质如雪,在泠泠的月色中,更显得疏冷矜然。
没过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清清,过来。”
周清清从里面走出来,“刚刚看你在打电话,不好意思打扰你。”
过去黏糊糊地就抱住他的腰,“老板大人真棒,丈母娘也被你解决啦!”
她这句老板大人,倒是久违了。
语气.狗腿兮兮的,眼里还盛着戏谑的光芒。
温司屹风轻云淡地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捏了捏她的脸,啧了声,“你还偷听我们说话是不是?”
周清清眯着眼,毫不惭愧地说,“又没听到。我妈妈和你说了什么呀?你和我说说?”
温司屹的拇指在她脸上摩挲,“没什么,就是一些担心嘱咐的话。”
“哦哦。”
周清清眼睛眨了眨,忽然说,“那恭喜你啦。”
“过了丈母娘这关,你就要有老婆了哦。”
温司屹看着她的眼,深邃的眉骨微挑,“嗯。”
周清清,“嗯?”
“就这个反应?你都不说点什么?”
一点也不激动嘛,真的是!
这个人就是这样,永远沉得住气,情绪不外露呢。
人家都说人生两大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好吧洞房花烛夜他试过了。
但是无论如何,娶妻这样的大事,他还真是沉稳得一批。
温司屹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晚上十点了。
这块腕表是他爷爷送给他的成年礼物,卓越精密的工艺,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得十分严谨而精确,从不懈怠和偏颇。
他学会了克制,缜密,习惯了事事都按照自己的计划一一进行。所以很早的时候,对许多事,早就丧失了惊喜,担心,忐忑和期待这些类似的情绪,成功了也称不上多高兴。
但此刻,胸口隐隐跳得加快的心脏告诉他,他的情绪并不平静。
张开手臂把周清清抱进怀里,“说什么。”
“说我太高兴了,还没缓过神来?”
周清清愣了愣。
然后下一秒想从他怀里抬头去看他的眼。
只是刚刚抬起,眼睛就被他的掌心牢牢覆住,“别乱动。”
周清清停下来,笑弯弯的,“好吧。”
冬日的夜风很凉,院子里亮着几盏橘黄色的灯,在夜色里静静流淌。
她就这么乖乖地待在他怀里,鼻头被夜风吹得泛了粉,红唇软糯,被遮住了眼睛唇角也是上扬的,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明艳动人的,可可爱爱的。
也终于,是他的。
内心忽然涌上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和愉悦。
温司屹眼眸动了动,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唇。
天上明月高悬,洒落一地纯白的月光。
过了好一会儿。
周清清抱住他的腰,还记得‘虐妻’这回事呢,批判他,“你看你,小时候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