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就说四季平安!”砚石忙插嘴道,忽视了墨山的瞪视,“你每天都跟它说,时间一久,它啊,肯定能学会!” “好!”任尚宁揉了揉小手,期待地看着任景云,“小叔叔,你就把八哥送给我吧……” 任景云点头,“可以,宁儿,你要仔细养,别把它放跑了,有不懂的可以去问管家义伯。” “好的,小叔叔,我一定好好养八哥。” 告别宁儿之后,三人出了府。 “话说,公子,宁少爷这么小,就开始养八哥,会不会被侯爷和夫人骂?”墨山忍不住问道。 “哥嫂肯定明白的,府里只有宁儿一个孩子,养只鸟还能帮他解闷。”任景云叹道。 “……原来如此。”墨山若有所思。 “什么时候爷要是有了孩子,宁少爷也就不孤单了……”砚石凑趣道。 任景云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 砚石也不怕他,还是笑道:“如爷这般潇洒飘逸,只要爷肯点头,自是不缺夫人。” “是啊……只要我点头……”任景云话里,难得的显露出几分惆怅来。 墨山也瞅了砚石一眼,砚石仍旧不在意地朝他笑了笑。 * 芜珍院里。夏绮百无聊赖,拿着盛有药丸的瓷瓶,翻来覆去地把玩。 “松月,你把我的话,告诉王福了对吧。” “是,太太,王福说,一定会把太太的话转达给世子。”松月如实答道。这两天,就这个问题,太太问她已经不下七八遍了。奇怪的是,世子那边也没有动静,也没说允不允许太太回府。 可太太是要归宁,又逢老爷五十大寿,世子不该没有回应。 松月正琢磨着,就听夏绮又叹了口气。 “太太再耐心等等吧,许是世子那边有事耽搁了。”松月也只能安慰道。 夏绮心不在焉地点头,想起前世,父亲的寿宴上,她和世子各自去的,世子吃了一顿酒就告辞了,她竟是连他一面都没见上,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世子和夫人不和的消息散播开来,她也背上了妒妇的恶名,曾经誉满皇城的夏家长女,终是不存在了。 人言可畏,从那时候起,她再也没出过这院子,连母亲的忌日都没去祭拜。 “绮儿。” 她下意识地回头,就见韩潭站在桌边。 “你又哭什么。”他皱起眉头。 夏绮忙用帕子揉了揉眼睛,“你来做什么。” “接你回府。” 夏绮一口气堵在喉间,她又不能说她不回去,倒是他亲自来接,让她觉得稀奇。 “我又不是没腿没脚,不能坐马车……” “你腿上的伤好了?” 夏绮颇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早就好了。” 就见韩潭弯下腰,去掀她的裙摆,举止之间,十分孟浪。 “你……”夏绮一惊,还没来得及遮掩,他又放下了。 “好了,走吧,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让他们再送回去。” 韩潭说完,就走在了前头。夏绮这才回过神来,提起裙子,跟了上去。 “你这样,公主要是知道了,不会生气吗?”夏绮突然发问。 “生什么气,她还没进府。” 夏绮泄气,不甘心又问:“上次我见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