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影……进宫了?他去做什么了?”
常江河很是不解,这家伙不好好去搜查脏银,进宫做什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他何时盯上了赵炎?你这个做上官的,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啊?”
常江河脸色茫然,道:“徐千户昨日确实提及过,说此案可能和赵炎有关,还要求下驾帖拿人,属下知道赵炎和大人您的关系,已经将他驳回了。”
“他刚刚进宫去见陛下了,还拿到了陛下亲自签发的驾帖!”
“什么?他……要对赵炎动手?”
万通黑着脸说道:“还愣着做什么,马上去阻止他,要快!”
“属下这就去!”
常江河急匆匆从北镇府司出来,迎面一人也是神色匆忙,两人躲避不及,重重撞在一起。
“他娘的,没长眼睛啊!”
常江河张口就开骂,突然发现这个人有些熟悉,好像是东司房的。
此人也看清是常江河,赶忙说道:“提督大人,卑下有急事禀报!”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回去说!”
常江河现在哪有心情和他废话,转身就走。
“大人,徐千户他……”
常江河突然站住,问道:“你说谁?”
“徐千户。”
常江河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张地问道:“他怎么了?”
“徐千户拿了一份陛下亲自签发的驾帖,召集了东司房所有人马,大概五十多人,去抄工部左侍郎赵炎的家了!”
“他大爷啊!”
常江河怒吼一声,再度转身,回到北镇府司。
万通端着茶杯,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应对,突然门帘一挑,只见常江河去而复返。
“你怎么又回来了?”
常江河不敢隐瞒,只得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方才东司房传来消息,那个徐承影已经动手了,此时再去阻止,怕是已经……晚了……”
啪!
万通将手里的茶杯摔个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到常江河脸上,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属下知错,属下不该让徐承影介入此案,属下……”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万通虽然恼火,却不失理智,道:“看来,本指挥要亲自会一会这个徐承影了!”
…………
钟鼓楼外,一处占地面积极大的宅邸。
此时,徐承影正骑着马,带着几十号人匆匆地赶到。
刘志在身后说道:“徐千户,这里就是赵家的宅子。”
徐承影点了点头,翻身下马,道:“动手吧!”
刘志招呼一声,身后便有缇骑去拍门。
咚咚咚……
没拍几下,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汉子面色不善地探出脑袋来:“是谁……”
话音未落,一柄绣春刀便毫不客气地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汉子顿时心惊丧胆,期期艾艾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这门房平日里趾高气扬惯了,此时竟然还没意识到危险,仍在出言不逊。
徐承影最是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家奴,扬手便给他一个耳光,紧跟着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那汉子痛的哇哇大叫道:“反了你们,我家老爷乃是朝廷三品大员,你们竟敢……”
一旁的刘志已经看明白了,这位年纪轻轻的千户绝对不是寻常人,至少,自己现在不应该和他对着干。
于是他上前来,手持刀鞘顺着那汉子嘴上拍过去,啪地一声,只见几颗带着血的牙齿飞出来。
“锦衣卫办事,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在此聒噪!”
那汉子终于知道怕了,双手捂着嘴巴,疼得他眼泪直流,却再也不敢发出声。
徐承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