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过时间的蹉跎,让哲哲意识到自己必须抓住这个男人。 说什么遗世独立,不和男人发生关系产生感情,说白了就是逃避现实。 如果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男人,那或许还能做到。 可是要过一辈子啊,一辈子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怎么可能就决定了完全不要男人了呢? 布木布泰因为不知道哲哲在想什么,以为哲哲是生自己气了,便是说:“姑姑,您别怪我,我不是一个白眼狼。您和姑父对我有多好,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和姑父发生什么身体上的纠葛,您知道吗?自从您对我说起这个,我都已经连做好几个月的噩梦了。” 哲哲看到光是说起这事就已经在发抖的侄女,她便一把抱住布木布泰,她说:“这是正常的,姑姑也是这么过来的。因为不了解,内心就会有抵触情绪。可是慢慢的,你就会接受并且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布木布泰,既然你已经嫁过来了,就不要这么排斥了好吗?” 布木布泰哭得更厉害了。 是啊,既然嫁过来,就应该听天由命。 谁要你是女人,不会挣钱,不会打仗,只能充当男人的奴隶,让他们随意打骂,肆意践踏。 因为你们离开他们就活不下去。 现在他们供养自己,就应该感恩戴德,不是吗? 况且他还是大金的大汗,已经是这里最好的男人了。 还不知足吗? 她早就知道了啊! 可是,内心为什么还是这么抗拒呢? 一想到要和他上床,布木布泰就恨不得离开这个地方。 窒息,只有窒息! 布木布泰哭着说:“姑姑,我不要,我真的做不到!他是我的姑父啊,哪怕他再优秀,可他终究是我的姑父!我真的没法说服自己。姑姑!求求您,不要逼我,好吗?这宫里女人那么多,不多我一个,也不会少我一个。” 她说完,就跪在哲哲面前不停的磕头,试图祈求哲哲饶过她。 哲哲摸着自己的肚子,千思万绪缠绕在心头。 她闭上眼睛。 …… 胡湘湘从后宫回到宴会大厅,就看到皇太极明显有了醉意,几个贝勒却还要继续给他灌酒。 皇太极本来就不爱喝酒,他经常说喝酒误事,平时也是滴酒不沾,除非在什么重要场合。 今日正巧是过年,再加上其他人盛情难却。当皇太极看到胡湘湘的时候,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委屈,就好像终于等到她了一样。 坐在席上的塔尔玛本来觉得孝庄走了,她就没瓜吃了,但谁知这会儿她眼睛突然一亮! 她看到了什么?! 她居然看到,皇太极和一个男人十指相扣,而且表情十分暧昧。 咳咳,不是吧,这是她能看的吗? 一旁的多尔衮看到他这个咋咋呼呼的表妹又开始闹幺蛾子了,便是说:“你能不能消停点?” 塔尔玛拍着多尔衮的肩膀说:“你看!” 多尔衮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胡君山已经拿起用酒坛把一半的酒灌进肚子了。 他说:“这有什么?我们大金比他能喝酒的多了去了。” 塔尔玛恨得牙痒痒:“你不早点看,他们都松开了!刚才大汗和那个胡君山手牵着手,看起来关系非比寻常。”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