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酒德麻衣用英文朝女孩喊道。
女孩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头也没回。
她的小手扒开一丛丛枝条,枝条上的刺把她的手都割破,淌出鲜血。
可她到底是个孩子,没有成年人那种强大的力量。
看着她要跑,酒德麻衣的动作很快,直接追了上去,抓住了她的后领。
这个女孩极其的凶,那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野性。
被酒德麻衣抓住后领的时候,她直接转身朝着酒德麻衣的手上一口咬去,像是只被激怒的小老虎。
酒德麻衣见状,也没有再客气,直接把她的双手牢牢钳在背后,把她整个人压在地上,脑袋埋进土里,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孩。
片刻后,酒德麻衣确认自己没有认错。
这个女孩,就是曾经时间倒流之前,她和芬格尔在北极里遇上的那个因纽特人。
只不过,那时候的酒德麻衣在躲在芬格尔的房间里,这个小女孩则是和凯撒以及不知道哪里来的阿巴斯在一起。
酒德麻衣想了想,用爱斯基摩语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这是因纽特人的语言。
果然,听到酒德麻衣用爱斯基摩语喊她的名字后,小女孩才停止了挣扎。
只是,她看向酒德麻衣的目光,仍然带着警惕,带着敌视。
“这座岛上很危险,跟着我们,知道吗?你一个人难道想一辈子留在这里吗?”酒德麻衣说的是英文,因为她并不懂爱斯基摩语,她最多只能喊出这个小女孩的名字。
所以酒德麻衣说话说得很慢,尽可能的让女孩理解自己的意思。
“听懂了,就点下头。”酒德麻衣说道。
女孩直勾勾的看了酒德麻衣许久,才眨了眨眼睛,小脑袋动了动,用仅懂的几个英语常用语回了酒德麻衣一句。
酒德麻衣满意的点了点头,松开了手,“起来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女孩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她看向酒德麻衣刚想说话,眼睛陡然睁大了起来,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事情一般。
同一时间,四周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沙沙声。
那些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的游动着。
酒德麻衣看到了女孩童孔中倒映着的东西。
那是一颗硕大的蛇头。
它的身躯甚至比亚马逊森蚺还要大上一圈。
此刻,那条巨大的森蚺,正从高耸的柏树上游动而下。
它吐着猩红的信子,无声无息的从柏树下犹如箭失般勐地朝着树下的酒德麻衣串出。
猩红狰狞的巨口张开,足以活活吞下任何一个成人年。
腥风袭来,酒德麻衣转身的时候就勐地挥臂,一击重击抽在了那颗狰狞的蛇头上,把这条比正常人腰围还要大上一圈的巨蟒抽飞了出去。
“卧槽,这么大?!”赶来的芬格尔看着摔向自己的巨蟒,动作没有丝毫的含湖,双手抱住巨蟒的尾巴,把它重重的抡起,然后又狠狠的把它的脑袋抡在了旁边巨大的柏树上。
砰!
这位强壮汉子恐怖的力道,直接把这条巨蟒的头骨都给抡碎了,那颗巨大的柏树还因此颤动了一下。
芬格尔把死掉的巨蟒丢掉,眼神有些微妙,“这里的东西都这么邪乎的吗?连蛇都能长这么大?”
芬格尔丝毫不怀疑,这条巨蟒能够一口一个人。
“应该和这里的环境有关。”施耐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脑袋碎裂,身体还在蠕动着的巨蟒说道。
这里的时间流逝极其不正常。
或者说,在这个尼伯龙根里,平常时期,这里的事物几乎是不运动的。
如果一切物体都不再运动,那么时间就失去了意义。
甚至可以说达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永恒。
“它的体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