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珂也认真地凝视他。 很奇怪，人的偏爱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当青于蓝可怜兮兮地问她喜不喜欢自己时她感觉心都要化了，心软得不行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对方看……但方清和以同样的态度说类似的话时，她唯一的情绪只有恶心。 “没有。” 短短的两个字还没说完，方清和就彻底发怒朝白珂扑过来，像是要与她同归于尽一般的狠戾。 然而，他现在只是一个虚弱的鬼魂，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处在对方的梦境里。 只要梦境的主人一个念头，他就会被梦境里的波浪撕成粉碎，魂飞魄散以后可是连凡人都做不成了。 白珂还是留了一点善心，没做出这么决绝的事情，只是一掌把他轻飘飘地打出梦境而已。 有机会的话，下辈子还是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