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食老板夸张地仰着头,发出一串尖细悦耳的笑声,“那当然了,太明显了,这不连你都看出来了吗。” 白珂看着食老板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听见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样时,总觉得自己心中产生了一些不适感。 她并没有认真对待摩提对她的情感,把它当做是一个笑话。 “百珂,你不用这样看着我。”食老板突然转向她,脸上仍是笑吟吟的,“你还不懂,最好的下属就是这样的,若是他对我无情,我又怎敢把他当做自己手中的一把剑呢?那不是要刺死我自己吗?” …… 白珂对于这样的观点不敢苟同。 联想起刚刚看到的种种,白珂明白了。这是一个摩提爱慕着食老板,而食老板只是将他的爱慕当成维持忠诚的工具,这样的悲伤故事。 其实细想的话,摩提作为一个堂堂高级魔人,明明可以自立门户却为爱甘当下属,这不是更惨了吗。 哦不,食老板说了摩提哪里都好,也许如果摩提好好洗个澡,把自己身上的体味祛除,食老板真的会正视他的感情呢。 ……疯了吧白珂,你居然还在为这两个魔人的情感问题费脑筋。 想他们的话,倒不如想想自己身处长老府的青于蓝怎么样了啊! - 那么,长老府。 青于蓝蜷缩在比起自己在青龙门的住处显得太过狭小的房间里,身体颤抖着,口中不断吐出大口深色的血液,把自己染红的同时也使地板上积起一滩血,看上去是将死之人正垂死挣扎的模样。 他的房门是大开着的,方清和就站在那里,无声地看着青于蓝此时的惨状,手中攥住的是白珂送给青于蓝的那条挂饰。 青于蓝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随后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他微微抬起头,望向方清和的眼睛里全都是恨意与杀意,他说:“把白珂的东西……还给我。” 那个挂饰,其实自从白珂离开而他自己又无法冲破长老府结界时就已经基本上失去效果了。 以青于蓝现在丹田之内气血的情况,紊乱到用真气都难以平复的地步,又怎么可能只凭一件体外作用的挂饰来平息呢。 但是青于蓝一定要拿回来,方清和……这个无耻之徒,趁着他吐血时取走了他腰间的挂饰,之后就站在门口欣赏自己的惨状。 “你知道是白珂的东西啊。”方清和喟叹一声,声音幽幽,“从她那里骗取善良和温柔,很让你骄傲吧?” ……骗取。 某种程度上来说说得没错,但青于蓝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刻向这种人承认的。 “你一个堕魔之人,也好意思说我么?”青于蓝啐了一口口中血沫,语气带刺。 方清和完全没有被青于蓝的态度惹怒,反而开始绕着他转起圈来,一边转圈一边说道:“青少主啊,你看不起身为魔人的我,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和堕落的魔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有定数的啊,你注定就要成为连我这样的魔都比不上的存在,而我才是最后能陪在白珂身边的人。” 什么……定数。 青于蓝只觉得喉间又有浓烈的血气上涌,但仍强硬地压下,坚持问:“你说什么定数?你是谁?” “哈哈哈哈……” 方清和轻笑起来,笑的是青于蓝什么都不知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