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中自刎。 宁愿一死也不要再被操控，她终于理解了姐姐当时的想法。 白珂所了解的并没有错，只有怨念深重的魂魄才会化成鬼留在世间，方楚然成鬼后因着玄武门对鬼术的掌握才勉强压制住体内怨念，和玄雪亦终成眷属。 当然，她是如何找到玄雪亦，玄雪亦如何让玄珏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一只鬼为妻，又是一段故事。 只是因为方圆门灭门一事的刺激，原本打算抛弃过往的方楚然梦见往事，才再一次抑制不住体内的怨念。 就在理智逐渐模糊之时，一股清凉柔和的真气自手掌缓缓注入方楚然的内里，稳住她的心绪。 “雪亦！”方楚然下意识喊出丈夫的名字，一睁眼却发现坐在床边的并不是他。 她有些困惑地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啊，是白珂。” 白珂收起手中的法器，对她温柔一笑。 “已经没事了。” 真是神奇，十年之后白珂再一次出现，居然已经能稳住自己身为鬼魂的心。 原来是玄雪亦在那边和他们商量事情，有些放心不下方楚然，白珂就主动请缨过来照看她。 不过刚才还真是凶险，若白珂再慢一步，方楚然恐怕就维持不住理智，会变成原本厉鬼的样子，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方楚然对此也是清楚的，后知后觉松了一口气，向后仰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你又救了我一命。”她对白珂这么说。 不等白珂回答些什么，方楚然就自嘲般地笑了笑，说道：“不能这么说了，鬼本身就是死的。” 白珂知道，她此时情绪太差了。 来之前，玄雪亦简单向她交代了几句方楚然的过往，白珂大概知道方楚然是因为被父母逼婚而死，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那已经是一个足够悲惨的故事。 面对这样的方楚然，白珂无法不温柔，执起她的手说：“但是这样，玄少主就不会担心了。” 是。 听见丈夫的名字，方楚然虚荣地笑一笑，表示自己也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