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墓园说是祭奠侯夫人,你信吗?” 难得向个女人示了弱低了头,这个女人却还不依不饶,赫连璋有点火大,思绪也有点失控,此女睿智过人,稳准狠毒俱备,他需要这样的枕边人……今晚先脱身再徐徐图之。 “二皇子,要么明天我押着你的女人游个街?问问雁州城的百姓信不信她带着好心好意半夜上坟!”唐绾妆得理不饶人,气场一丈八。 吕利厌恶死了心肠歹毒的唐清馨,咬牙切齿地逼问,“毒死了我们这些守墓的亲兵后,你想干啥?掘墓盗尸配阴婚?这在大晟朝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吕利的眼神凌厉如刀子,唐清馨畏怯地往赫连璋身后躲了躲,狡辩,“景夫人的坟冢还好好的,你们这样污蔑我太欺侮人了。” 唐绾妆了然唐清馨犯罪未遂而罪不至死,赫连璋也知道这点,“……妇人之仁,你如此费心向镇国候示好,那个大老粗又能给你什么回报?” 如果唐绾妆坐等唐清馨毒死了守墓亲兵,掘墓盗了尸,那么唐清馨就死定了,连赫连璋也保不住唐清馨,所以赫连璋强调唐绾妆“如此费心”。 “在二皇子看来是妇人之仁,在我看来很值得,守墓亲兵都好好活着,自然老死而不是被毒死,值了。”唐绾妆语气极淡,吕利等人,这些刀尖舔血的糙汉子却感动的,都抹开了眼泪,生养他们的亲娘也没有如此在乎他们的生死。 赫连璋暗叹,此女笼络人心的手段真是一等一,他需要这样的人才。 “当然,侯夫人没被打扰依旧安眠地下,镇国候因此欠我一个人情,怎么样都值了。”唐绾妆说说而已,她就没打算挟恩图报。 一旁的吕利不由腹诽,侯爷派人和他说了唐绾妆好多坏话,现在看来,侯爷才是鼠肚鸡肠小人之心。 要是没有唐绾妆,侯夫人的墓就被掀翻了,侯夫人的尸首就被配了阴婚,唐家和侯爷那就丢人丢大方了。 “本皇子一向青睐有情有义的人才,你爽快说出来,怎样才能放过馨儿?”在笼络人心这方面,赫连璋向来舍得下本钱。 不等唐绾妆说什么,唐清馨慌了神,“璋哥哥,你别给他们好处,我又没错……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污蔑陷害本宫……啪!”上一世唐清馨高居后位,积威已久,自称本宫顺嘴了,现在一着急就顺出来了一个“本宫”。 唐绾妆熟知原书剧情,不等于赫连璋也知道,听到唐清馨这样自称,赫连璋脸色突变,扬手扇了她一耳光。 唐清馨捂着脸蹲下去,鼻血顺着指缝渗流而下,滴答落地,她脑袋嗡嗡直响。 见状,唐绾妆也毫不心软,完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让我想想,大晟朝现在能自称本宫的女子有几个?太后老人家可以,娴妃那样的高位妃嫔可以,唐清馨,你只有做了高位妃嫔才可以,你现在就自称得这么顺溜……” 故意一顿,唐绾妆转而幸灾乐祸地望着赫连璋,“定然是私下和二皇子自称习惯了,谋逆篡位可是掉脑袋的死罪哦,哎呀,我好像揪出来了惊天大秘密,需要一大笔封口费才能封得住的秘密。” 赫连璋气极反笑,此女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却怎么也动不了杀心? “你……你大胆!你有证据吗?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璋哥哥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蚁虫一样容易,你别找死!”唐清馨一缓过气来,马上就给赫连璋解围,自以为是足智多谋的贤内助,赫连璋冷冷地回以一记眼刀,女人和女人的差别可真大,天壤之别。 树上,赫连晔深邃缱绻的视线仔细勾勒着唐绾妆的身形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