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果然杀人医仙迫不及待起来,追问:“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伯父墓碑的位置。”郑柔若说完对上她一脸气愤,接着解释:“我不会动他的墓,只是改一块碑文罢了。” 杀人医仙反复问道:“你可说话算数?” “我不屑于此。”郑柔若垂眸。 既然交易完成,郑柔若没有在上一炷香这件事情上面为难她。 只见她率先跪在立好的墓碑前,恭恭敬敬给师父和师公磕了三个头说道:“徒儿恭敬师父师公,您二老一路走好,徒儿祝你下辈子依旧百年好合,一世顺遂。” 悄悄话说完,郑柔若奉上果子和美酒,上了一柱香之后,让陆离把杀人医仙身上的绳索解开,她好像再也坚持不住,脸色苍白宛如尸体,慢慢吞吞朝着马车走去。 “给师父上一炷香吧,也算全了你们相识一场的缘分。”一边走一边和杀人医仙说道。 别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师公才是和师父天造地设的一对。 “多谢。” 杀人医仙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能给她上柱香,送她最后一程,已经心满意足了。 郑柔若把位置给她让开,拒绝搀扶,感受着浑身疼痛,心下不由苦笑,装病多年,谁能料到竟然真的会变成如今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一朝内力逆行,竟然让她从小便有的力大无穷大梦一场,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倒是真的应了柔若这个名字,变得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郑柔若就这么小小一个人朝着马车上走去,棺淳已经入土,硕大的马车顿时空旷下来,除了昏迷的干爹之外,也只剩一只阿黄守护在他左右。 “也不知道咱爷俩谁更惨一点。”郑柔若坐在马车上,等待杀人医仙上完香给干爹救治,一双小腿在空中晃着,背靠在车厢上,还有心思和根本听不到她说话的干爹调侃。 不一会,就在周围静谧无声,郑柔若闭目养神的时候,杀人医仙终于从墓碑前爬起,往马车这边走来。 她也没废话,顺手把绑在药童身上的麻绳解开,把药箱放在马车上,爬上来一句话不多说,直接将管少乾的衣服解开,一排金针从箱子里拿出来。 随着金针排成一排,郑柔若一挥手,陆离等人自动将马车围的密不透风,只要杀人医仙胆敢轻举妄动,就会遭到她疯狂的报复和折磨。 杀人医仙对此并不在意,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也算看出来郑家大小姐并没有传言中那般柔弱可欺。 一排金针夹在指缝中,依次扎进管少乾身上的穴位中,一会掀开眼皮看一下,一会又摸着脉搏,就这样手上的金针还是没见少,一根接着一根。 郑柔若看着干爹被扎成一个刺猬,抖了抖小身子,莫名感觉有点阴森,等他再转头看向杀人医仙的时候,目光又犀利几分,专注的仿佛要将她脸上有几颗痣也要数的一清二楚。 杀人医仙给人解毒的手法十分复杂且繁琐,郑柔若本就身体不好,看到后面见她箱子里的金针好像无情无尽似的,现在干爹现在只有左手手腕有一处空白,其余全都被金针扎满,就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 郑柔若有点发愁,干爹现在只穿着一条被扯断至大|腿根的亵裤,也不知道等他醒来之后,面对这个局面,会不会羞愤到杀人灭口。 这样的东厂督主百年也不一定能见一次,随着杀人医仙不断下针,管少乾的脸色逐渐褪|去青黑色,露出白皙的面庞。 众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等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