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怎么还在?”左丘鸿渊正低着头冷笑,他没想到承恩公会下死手,等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晚了,如果不是被人抓住胳膊,现在还活不活着都是问题。 等他一回头,看到定王府世子的时候,他俩多年好友如今被对方见到自己难堪的一面,心下不免羞愤。 “幸亏我在,不然你就被打死了。”元辰冷笑地将左丘鸿渊推到一旁,对上承恩公满眼无措做出恭敬装:“晚辈年幼不知事,刚刚没有离开,也是因为和鸿渊约好一起用饭罢了。倒是没曾想,承恩公府一介庶女姨娘,竟然能站在嫡长子的头上放肆,晚辈多谢公爷给晚辈开眼。” “你,你!” 对于承恩公一脸快要厥过去的神情,元辰完全不当回事,宠妾灭妻,重嫡轻庶,这样无耻,难不成很光荣吗。 只冷笑一声,继续给他心口上插刀:“公爷,晚辈好心提醒您一句,不论在您府中,您想把这口黑锅扣在谁身上,在外人眼中,都是您府上的庶女,把郑府百年来第一个嫡长女气到晕厥吐血,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如果是您,就麻溜带着祸害上门负荆请罪,说不定还能让郑府下手轻点。” “我们哥俩约好喝酒,晚辈告辞。”元辰说完之后对着承恩公拱拱手,然后扯着左丘鸿渊大步离开。 两人刚出府上马,左丘鸿渊再也忍不住问道:“你不是一向和郑府大小姐关系亲密吗,怎么不着急去看她?” 元辰满脸都是这你就不懂了吧,“她长命百岁好着呢,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如果我是你,当场就是一脚踹上去,怎么可能留着一个低贱的妾室放肆。” “我还有弟弟。”左丘鸿渊苦笑。 “你那弟弟,算了吧,一丘之貉。”元辰含糊。 “是沣儿,不是清河。”左丘鸿渊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和元辰往酒楼去,“这个时辰清风斋没位子吧?” “不慌,我有令牌。”元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只见上书四字:清风明月,这是清风斋幕后东家给好友的令牌,顶层包厢全是东家给好友留下的,面对左丘鸿渊好奇清风斋东家是谁,元辰急忙转移话题:“去喝酒前,先跑一趟烂柯亭,郑柔若真是让我大赚一笔。”美滋滋说道,她就知道郑柔若一出门就会找事,提前已经买好赌注,这下赚了不少银子。 “今天真是大赚一笔!”与此同时郑府中,郑柔若满嘴是血,第九挡不住她奔向银子的热情,五短身材坐在床上,冲着一众满脸担忧的长辈灿烂一笑,拍着大|腿和绿衣笑出花来。 “什么大赚一笔?”郑皋上前,不动声色将搂着自家闺女的贾凛然隔开,温声一笑,扭头直另一边却用一种看狼外婆般的犀利眼神看向贾凛然,小子,离本首辅的宝贝闺女远一点,张嘴无声说道:老男人。 谁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往南出巡了一趟,怎么一回家闺女跟人跑了? 这可把一直致力于要拆散他俩的郑皋气得不轻。 果真是贾凛然那个臭小子是个黑心肝的,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外祖父教导他。 郑柔若完全没看到美人爹爹和贾凛然之间的官司,她自己还浑身一个激灵说错话呢,只好怯怯看着长辈们乖乖说道:“我去承恩公府前路过烂柯亭,买了我今日会惹事的赌注,现在赢麻了。” 她万万不能让长辈知道赌场的东家是自己,不然平日里再溺爱她,现在也会挨揍。 见成功糊弄完长辈,郑柔若本着夜长梦多的原则,只躺在床上来回打滚,嘴里还不住哀嚎着:“诶呦,心口好疼。”说着就在全家无语的目光中,颤抖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