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元菁芷听到这话两手一拍,扭头和元若雅对视一眼,姐妹俩瞬间了解对方的意思。再扭过头时,就对上郑柔若和元辰两双疑惑的眼神,仰首挺胸解释:“这好办啊,甭管怎么着,以后但凡有人惹你,你就哭,反正你这张脸上去就很好欺负。” “姐姐说得对。”元若雅也把话接过去继续说道;“柔若,哪怕你打了人或者杀了人,只要你站在那里满脸流泪,嘴里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凭你在外传的名声和模样,别人也一定会怜惜你的。一怜惜,这事啊,就成了,那时候谁还管你究竟有没有动手。” “她俩说得有道理,你试着哭一哭。”元辰眼中全是兴致,拍拍郑柔若的包包头怂恿道。 对上三张期待的脸,郑柔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死过去,说他们仨看好戏吧,那倒是犯不上。可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面前三个人,那一脸的期盼外加兴味。 这是把她当戏台上唱戏的丑角了? 郑柔若没辙,这仨明显站在一条线上,她一个小可怜对付不了她们,想着元菁芷和若雅姐姐说的没错,她低头开始酝酿。 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上下抖动来回忽闪,情绪还没有完全酝酿上来,嘴角已经率先朝着下面瘪去,眼瞅着眼泪就要从眼眶滑落,三人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等着看小美人落泪图。 可郑柔若愣是连憋不出来一点泪水,元辰都看到她憋的额角青筋暴起,愣是没把眼泪憋出来,倒是她把脸憋得通红,也不枉费使了这一番劲儿。 郑柔若也感觉哪里不对,她现在多少有点像便秘的模样,满脸扭曲。 “你,唉。”元菁芷指着郑柔若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这臭丫头天生皮得不行,连哭都不会,往后让人看出来可怎么办才好啊,元菁芷看着郑柔若发愁。 “学不会就学不会呗,名声有个屁用,你这身力气不进军营可惜了。回头哪天没憋住你就来找我,咱俩一块上战场,塞外孤烟,烈日黄沙,再喝一壶烈酒,不比在顺天府美哉。”元辰不当回事,看向郑柔若的眼神比从前更加亲近。 “阿辰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郑府满门清贵,我外家又是将军,现在时局不明朗。早年国祚不稳,内忧外患,就连当年先帝还在世时,对于双方勾连在一起都不敢轻举妄动,先帝那般雄才伟略,以一己之身把江山稳在肩上,都艰难的很,我如果从军,整个顺天府还不知要出多少事。” 郑柔若最是热爱自由的一个人,她何尝不想抛却束缚去做一个肆意潇洒的人。 上辈子虽然也是接手家里的生意,可那正好能对上自己一颗躁动放肆的心,肆意了一辈子,赶上天灾没办法。 可这辈子是万万不能像上辈子那般随意,家人的关爱和如今的时局,就连皇伯父都不敢轻举妄动,小时候被爹爹抱着和皇伯父商讨事情的时候,她们说过一句,郑柔若至今记得清清楚楚,自先帝殡天后,朱雀令便下落不明。 五年前五婶和八哥骤然遭难,对方派出来的人,和爹爹在现场找到的一丝痕迹,无一不表明了朱雀卫现世的存在。 郑柔若也没忘记当年地牢耿嬷嬷的话,找她接头的人一身黑衣,就连脸也蒙着,但是肩膀上绣着一只红色的鸟。 这么多年她也打听到一些关于朱雀卫的消息,朱雀卫是四圣兽卫所中人数最多的一支,足足有五万人。 朱雀令,主令牌只有一块,可调动全部朱雀卫。 朱雀令,副令牌有两块,可调动一万朱雀卫。 但是朱雀令子令牌,足足有五块,每块可调动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