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丹上前着急地拽了拽姜语宁的衣摆。 小青在这时也拉扯住姜至小声讲莫要同这些人计较。 耳朵灵光的姜语宁一捕捉到计较二字,整个人瞬间爆发,高声质问:“你算什么东西,一丫鬟也敢插手主子间的事。” 小青被吼得一阵瑟缩,姜至将她护在身后喊道:“她是我妹妹,不是丫鬟!” “你说什么?”姜语宁气急,“这丫头打哪来的呀你就认……” 小青呆愣在原地,沉浸于方才姜至搂着她肩膀说的话中久久不能自拔。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姜至扔下这句话后拉着人就走。 姜语丹死死抱住暴走的二姐不放,生怕她再追上去和三姐理论干仗。 “真是的,怎么今天带了你这么个没用的过来。”姜语宁见人远去,她伸手恨恨地戳了下小怂包的脑门。 “二姐,二姐……”姜语宁撒开脚丫子赶忙朝前方气呼呼的背影追去。 而姜至在进屋后,她摸了摸小青的脑袋柔声讲道:“先前你说你比我小半岁,我便自作主张将自己当成了姐姐,你若是不愿,我可以再向他们解释的。” “愿意,我愿意!”小青很是激动,猛地扑到姜至怀中,紧紧搂住她的脖子不放,就如同那日在春香楼里姜至抱住她一样。 “只是……只是……” 细弱的哭声突然响起,姜至慌了神,忙问道她为何伤神。 “我是不洁之身……我娘亲早亡,爹爹又不过是一农户,我……” “小青!”姜至不等人说完,立马正色道,“与我义结金兰的是你这个人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瞧见眼前这颗红鼻头,忍不住轻轻刮了一下,故作伤心地瘪嘴问道:“难不成你嫌弃我原先是个傻的,怕我把你也传呆了,觉得我不配做你姐姐?” “不是,不是这样的……”小青着急解释。 姜至翘起小拇指示意她快些牵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姜至和小青永远都是好姐妹,谁反悔谁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一只小乳猪。”姜至嘟嘴哼唧了两下,总算把人逗得破涕而笑。 二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直至往后数年,她们再忆起今日,那两声哼哼仿佛还在耳边徘徊,姜至也不会忘记那个掉了一地金豆豆的姑娘嘴却几乎要乐到天上去了。 果然,人这一辈子最不能立的就是fla。 暮年的姜至洋洋洒洒地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写下一大段,最后涂涂改改只剩下这么一句总结。 后就在那日黄昏,嬷嬷备菜时状似无意地和姜至提起姜语宁。 “二小姐被夫人禁足了呢,还罚了一个月的例钱。” “是嘛。” 炸蘑菇外焦里嫩,姜至挥退仆从,自己上手夹了两筷子塞进嘴里。 “诶,小姐,过犹不及啊……”嬷嬷蹙眉提醒。 “我记得你是婶婶身边的仆从,怎地上我这院来了?” “奴婢是奉夫人的命前来照料小姐您的。” “即是照料,那自是得我意最好,婶婶可说过在府上我尽管随心便是。” “这……” “看来嬷嬷没有明白主子的意思啊,这可不行,你还是回婶婶那先问个清楚吧。” 小青起身将人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