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任何印记手牌。 “这群人显然训练有素。” 影一沉稳,顿了下还是说道:“奇怪的还有,虽叶家军武艺高强,但那些人败退的还是有些快了。” “哦?你觉得故意?” 影一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什么。 他只能说出有问题的事,原由却不敢揣测。 这么多人都难以招架,叶家军一来便制服了他们。 到底是叶家军远胜于禁军暗卫,还是就是叶韫自导自演。 怎么说,都不好听。 屋内昏暗。 少年倚于榻上,半个身子都被黑暗吞噬。 红烛灯芯轻跳。 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寒风凛冽,冰寒入骨! 黑暗中,少年身旁空无一人。 他一路疾行,两旁树木飞快向后撤去,依旧躲不开身后追逐的人。 他浑身湿透,不知自己奔向哪里。 不知为何,明明心里空茫一片,却没有丝毫害怕。 只身体却像是与他分离,依旧不留余地奔跑着。 无数枝丫划过他冰凉的脸。 溅起的水珠更模糊了他的视线。 除了自己凌乱的喘息,他什么都听不到。 他迷乱又恍惚,不知所以。 真的好冷啊。 身后剑尖离他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就快了,就快了。 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依旧在心里不停说道。 终于! 他抱住了那人。 一切追逐至此终结。 他闭眼浅笑。 一瞬间。 云消雨歇。 身后所有的喧嚣散去。 天空落下无数光亮。 他抱着那人细腰,仰头看她。 洛维泱瞬间睁眼! 他怔住良久。 才慢慢皱眉。 喜顺睡得正沉就被一声巨响惊醒。 脑子还是懵的,身子却一跃而起,他跑过屏风一看,就被吓了一跳。 洛维泱穿着一身明黄寝衣站在桌前一动不动。 天还没亮,他直愣愣站着,乍一看还真有点瘆人。 好在喜顺不比喜德,他本就细心沉稳,瞬间就定了心神。 “陛下,您先别动,小心伤了自个儿。” 他扶着洛维泱坐下,看了眼地上碎裂的杯盏,赶忙拿起火折子点灯。 “您是不是渴了,偏房一晚上都温着热水,奴才这就给您端去。” 等温热的水滑入腹中,洛维泱眼珠才动了动。 回过神来。 他抬眼看向垂立在旁的喜顺,视线一滑,就落在喜顺腰上。 片刻,眉心又开始皱起。 作为奴才本就对主子一举一动敏感,喜顺悄悄看了眼自己腰,又胆战心惊的看向洛维泱。 他起的匆忙衣衫是不平整,但刚在外面也稍加整理了下,难道还不入主子眼? “主子,奴才有何不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