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权势愈大,但着实积威已久。 奴才们畏惧之心刻骨。 随着她话音刚落,便有侍从赶忙呈上信件,连看少年皇帝旨意都无。 等退下来,才后知后觉的白了脸。 叶韫看了一眼。 笑了:“似是臣写的。” “哦?”少年红唇一扯:“丞相承认了?” 叶韫却没回答,而是侧首看向何明:“何大人为人谨慎,怕是不止这一个证据吧,还是都拿出来,让本相和陛下也都看看。” 何明一怔。 他道:“丞相倒是好定力。” 他转身俯身行礼:“禀陛下,除信之外,臣确有旁的证据,现都在殿外候着,可否宣召入内?” "准。" 叶韫垂眸看着跪地的两人,只见其中一人还身着叶家外院奴仆的衣着。 “禀陛下,此三人一为叶琰府上守门奴仆王二,一为翰林院侍读也是本次第二考院副监考官之一刘鑫,最后一位是魏家内院大少爷的书童魏间。” 他解释道:“之前上呈的信上虽未写明收信是谁,但有一句’虽为远亲,却与吾荣辱共存,今朝堂稍安,凡本家子弟皆可安心应试,静待佳音’。” “本这一句臣也有些费解,毕竟叶相自当丞相以来,连叶琰叶大人家都未提携,臣也是顺着王二和刘鑫的线一路摸索过去,好在柳城,也就是叶大人夫人娘家离京都不远,否则王二现在还到不了这。” 洛维泱眉头一皱:“怎么越说越远了,和叶琰夫人又有关系了?她人呢?” 何明回道:“叶夫人毕竟诰命在身,又和丞相有亲,臣需请明圣意方好行动。” “你倒是心思细。” 洛维泱轻哼一声,一双黝黑的桃花眼幽幽的瞥向叶韫。 “既是诰命在身,好好请过来便是,丞相也想查明真相,还能阻了你不成?” 叶韫唇角一勾,眼里笑意一晃而过:“那是自然,大宴律法不可违,何大人照章办事就是。” “何明你继续说,也别一样一样说了,就按你知道的消息,从头说一遍。” 看少年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何明也有些习惯了。 毕竟这两年小皇帝喜怒不定,莫名其妙发火都有,何况耐心。 那都是夏天的雨,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照你的说法,是叶夫人找了刘鑫走关系,想给自己妹夫家的两个外甥舞弊,不知怎的叶相给了魏家回信,让他们不用拘束,放心大胆的加塞,有她撑腰?” “那陈家又是怎么回事?” “陈家,是魏家的二姑奶奶嫁的人家。” 洛维泱嗤笑:“这亲戚倒是扎堆了,心还挺大。” 能不大吗?这是直接把金榜当自家后花园了。 “都招供了?” “是”何明呈上供词:“上面几人说法均对的上。” “陛下饶命啊!” 之前负责内牢巡视的侍卫,突然高呼出声。 一改之前的强硬做派,“砰砰”磕头:“陛下赎罪啊,奴才都招,奴才确实是听从相爷吩咐,地牢图是奴才画的,李进虽不是臣所杀,也确实是奴才带人进去的,可,可奴才真的是被逼无奈,奴才只剩一个亲弟弟,奴才不做,丞相就要去他手足,奴才不敢呐,求您看在奴才这么多年尽职尽责的份上,让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