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伤害我,景哥哥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 白锦姝冷笑一声:“现在是我不会放过你们。” 从医药系统取出一把手术刀,她慢慢地,一步一步朝着柳湘芸走去。 柳湘芸看着她手中明晃晃的刀,心底竟生出一丝恐惧。 但一想到平时那个唯唯诺诺,任谁都可以捏古两把的白锦姝,她表情又变得阴戾起来,指着白锦姝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 手腕被白锦姝一把握住,刀尖轻轻从她脸颊划过,便是一条血印。 “啊……” 尖锐的惨叫声响起,却只叫了半声就戛然而止。 因为她一张嘴,白锦姝突然往她嘴里倒了一包药粉,呛得她一阵干咳,苦涩的味道黏在嗓子上,熏得眼泪直流。 “你给我吃了什么,白锦姝,我要杀了你!” 白锦姝捏住她的手腕,顺便摸了一下脉象,红唇倏地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假孕?” 柳湘芸连忙缩回自己的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目光阴冷地盯着白锦姝:“你胡说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休想害我和景哥哥的孩子。” “是吗?” 白锦姝鼻子比普通人灵,刚靠近柳湘芸时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还伴有一丝丝铁锈味道,本以为是有小产迹象,没想到脉象显示根本没有怀孕。 看来,这女人正在来月信。 用假孕陷害王妃,还撺掇敖景那个大冤种杀妻取血,这女人,着实可恶! “柳湘芸,刚才我给你喂的那包药粉是毒药,两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想要活命就主动向敖景交代你所做的一切,否则,你就等死吧。” 柳湘芸闻言脸色一白,但显然不愿相信:“你敢给我下毒?不,你不敢,想诓骗于我,白锦姝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锦姝不想跟她废话太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转而走向敖景,用手术刀柄狠狠戳在他额头的伤口,直到包扎好的白纱布再次渗出鲜血,让他被生生疼醒。 敖景痛的哀嚎一声,一睁眼,便看见白锦姝那张白净绝美的脸,顿时暴跳如雷:“白锦姝!” 然而,被绑在椅子上没跳起来。 “不想再晕一次就安静点。” 白锦姝实在受不了:“别动不动就咆哮,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厉害。” “你!” 敖景额头青筋暴起,被气的双眼赤红,头顶快要冒烟,只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白锦姝活活打死,奈何身体却只能软软的靠在椅背上,使不上半点力气。 一阵尴尬声传来。 随即,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令人一阵作呕。 “芸儿你……” 敖景被突发的一幕惊住了,有些错愕地看向床上的柳湘芸,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芸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 “景哥哥!” 柳湘芸自己也吓到了,她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身下不断地,控制不住地往出喷泄东西,小腹开始绞痛。 肠穿肚烂。 白锦姝的声音犹在耳边,让柳湘芸心底一阵阵发寒。 “景哥哥救我,是白锦姝,她给我下了毒,她要杀了我,杀了我们的孩子!” 死到临头了还不悔改。 白锦姝也不急,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什么?” 敖景又惊又怒,房间里的臭味熏的他胃里一阵翻滚,怒气攻心没差点又晕过去。 “来人,快来人!” 他大声冲着门口喊道。 随便喊,这个院子里的人都被她迷晕了,这个时间点,外面的府卫兵以为他们歇下了,没有紧急情况也不会进来打扰。 只是,这个味道白锦姝属实也有点招架不住。 她有点后悔给柳湘芸下这个药。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啊,好疼!” 柳湘芸肚子越发疼的厉害,已经忍不住在床上打滚,伴随着恶臭的排泄物,沾染的浑身都是,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白锦姝,你太恶毒了,本王当初怎么会娶了你?” “和离。” 白锦姝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 敖景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两个字。 当初不是她求着嫁给他的吗? 如果不是她,他早就娶了太傅嫡女,有了太傅的全力扶持,加上他皇嫡子的身份,太子之位基本就能稳操胜券。 害的他失了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