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监,总比一家人完蛋的好。
“田军,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太太缠着大少,不让大少走的。”胡仁语气不高兴的问。
田助理咳嗽了一声。什么太太缠着大少,明明是大少缠着太太,好吗。
只是大少缠着太太的话,那就实在太违和了,显得大少是个昏庸爱美色的。
田助理含糊的点了点头,“嗯,我给太太煲粥去。你去楼上看看小少爷吧。”
田助理带走了胡仁,秦南越就转身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女人睡的有些久,面颊上还带着红晕,仿佛开椛的海棠,艳丽无双。
秦南越目光微微动了动,他摸了摸衬衫上的纽扣录音笔,咳嗽了一声,坐下,“是不是他们的声音吵到你了。”
沈双抿了抿唇,直接别过头,不理他。
她平时不生病,一生病就挺厉害的。她迷迷糊糊了几天,每次一睁眼就见到了秦南越。她想见又又,还被秦南越下了规矩,只能一日三餐的时候见。
弄得沈双为
了见儿子,没有胃口,都要勉强逼着自己进食,好和又又见面。
“午饭时间到了。”沈双避开秦南越微微炙热的目光,低垂着脑袋说。
秦南越极其自然的抱起沈双下楼。沈双的身子僵硬了下,不过很快,又柔软了起来。
饭桌前,沈双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她没有太大的食欲,但还是勉强着进食。她逼着自己吃了一小碗,放下后,直直的看向秦南越。
秦南越微笑着和田助理说,“把又又带下来吧。”
田助理立马上楼,带又又下来。没过一会儿,又又就出现在了沈双面前,而他身边的田助理,和胡仁胡医生,沈双扫了他们一眼,就招手叫又又过来,“又又的伤好了没有?”
又又瘪了瘪嘴,伤快好了又添新伤。疼是疼,但也就那么一丢丢,可是秦爸爸给他的耻辱大过天。他这辈子都狠狠的记住了,就算失忆了,他也绝对不会忘记秦爸爸打他屁股,给他脸上画乌龟,屁股上画狐狸尾巴,这些羞辱的。
他,又又,对天发誓,不狠狠羞辱秦爸爸一顿,他誓不为人!
总有一天,他绝对会报仇,打秦爸爸的屁股,在秦爸爸的脸上画乌龟,再在他屁股上画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