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双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抱里。她的头枕在秦南越的手臂上。
她正对着秦南越,颤颤巍巍的抖了抖似蝶翅的睫毛,对上了他温柔似水的目光。
他还戴着面具。
沈双刚睡醒,反应不像平时快,她傻傻的看着他,许久许久。
秦南越见她头微微一动,就知道她醒了。见她如头呆鹅一样茫然的看着自己,秦南越勾起唇角,低头微微一笑,“叫我老公。”
他的声音不如以前的低沉磁性,带着魅人的跳逗。
说不出的轻佻风溜,无比性感。
沈双眨了眨眼,彻底是被他给吓醒了。
叫他老公……
沈双迅速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果然啊,如她所料,秦南越根本就是耍她玩呢。貌似给她一个逃跑的机会,等她入瓮后,又瓮中捉鳖,将她逮了去,然后再戏耍她,惩罚她……
昨夜羞人的一幕一幕让她羞于回忆。
她冷下脸,推开秦南越,像一个被迫失身于人的姑娘该有的反应,“我们还没结婚呢,才不叫你老公。”
“哦,是吗,你昨天晚上不是说对我日思夜想,白天想,夜里想,做梦都想吗?”秦南越从身到心都蛮足了,语气温和起来。
沈双想起昨夜敷衍他的说辞,干巴
巴的说,“想归想,可是我现在还是乔波曼先生的太太。你要是真想我叫你老公的话,你不如送我回去。等我和乔波曼先生结婚了,你再和我去领证。到时候你要我叫你一百遍老公,都没问题。”
只要一提到“她是乔波曼先生的太太”,秦南越就如鲠在喉。刚才的欢喜劲烟消云散。
秦南越沉沉的看着她。她这张嘴里怎么老是说些他不想听的话。
沈双见他又不高兴了,又来捋顺他的毛,温柔的哄他说道,“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我不和你在一起吗。”
“是吗,你现在人是我的,可你的心呢。”
秦南越不爽的找茬,“你不是说你做梦会梦见我吗,可你昨天做梦说梦话,没有喊我,也没喊乔波曼,喊了个叫‘南越’的男人的名字。‘南越’是谁?你以前的男人?那你昨天晚上叫了壹夜‘南越’的名字,你是不是喜欢他?”
沈双肚子有些饿,想吃早餐了,见秦南越没事找事,她心里冷哼,他想从她这知道什么。是想她承认自己喜欢他吗。
沈双无心哄他,面上委屈的说,“怕是你听错了吧。我可不认识什么叫‘南越’的人,不信的话,你去查啊,查我的身份,我的身世,看我身
边出现过一个叫‘南越’的男人吗?”
“你以为我没查过吗,秦南越可不是小人物,秦飞南是他弟弟,在新锡兰谁不知道他。你和秦飞南走的近,你还说你不认识秦南越。”
秦南越只听沈双几次做梦说胡话说梦话,对他表白心迹,其余时候,在沈双清醒的时候,秦南越从没亲耳听见她说。
这会儿见沈双避而不答,不想说,秦南越心有不满,“你是乔波曼先生的太太,夜里做梦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昨夜还睡在我这,你还真是水性杨花。”
沈双心里呕血了。
秦南越真的是没事找事。
沈双还饿着肚子,不想再跟秦南越斗嘴皮子。反正她人已经被他睡了。
一般姑娘遇到这种情况,要不不认命,要不认命。
沈双认命道:“我是喜欢秦南越,你满意了。”
秦南越还真满意了,只是他虎着脸说,“你说你喜欢谁?!”
“我喜欢秦南越,我喜欢秦南越,我喜欢秦南越。可以了吧。”沈双磨着牙,大声说了三遍。
秦南越面具下的脸忍不住勾起微笑,“你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当然,是只对他一人,水性杨花。
沈双安安分分的不得了,结果被他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