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乔波曼先生当做房东,她寄人篱下,乔波曼先生也一直守礼,她很感激他,用学来的新锡兰语和乔波曼先生道谢。
劳拉知道乔波曼先生没个后人,眼睁睁看着沈双要堕胎,有些暗暗焦急,“你要不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这可是一条生命啊。”
沈双脸色黯然,就是因为是一条生命,她才得负起责任来。若是生下来这孩子没有完整的家庭,父亲还是那样的人,以后还要经历残酷的训练。还不如不要生呢。
沈双心里做了决定,也不和劳拉多说,用了晚饭以后,就带着又又回房休息。
因为孩子月份不大,在两个月以内,这时候是打掉的最佳时机。沈双没再犹豫,就让司机带着她去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
流产到底是个小手术,而且新锡兰当地的人到底几百年不赞成堕胎,所以来做流产手术的人非常少。
沈双预约成功后,手术安排的非常迅速。就在一个星期后。
沈双按照医生的吩咐将身体养好以后,就去医院。
当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看着手术灯的白色光
晕。
麻醉剂开始生效,一双眼皮仿佛成了铅做的秤砣,沉甸甸的直往下掉。
沈双失去意识前,心里不停的在说对不起。
孩子……再见了……她不是个好妈妈……
再醒过来以后,她却发现自己还在手术室里,只是面前的医生不见了。
她有些奇怪,想起身叫人,可不知道怎么了,她却是浑身不能动弹,仿佛被鬼压床了一样。
谁……来……救救我……
空荡荡的手术室,自己全身赤裹裹。沈双心里正害怕的时候,忽然耳朵动了动。
背后有声音……
是脚步声。
谁。
是医生吗。
沈双张口想问话,可她怎么都张不了口。
皮鞋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停下。
有人用布将她眼睛蒙上。
他是谁,他要做什么……
沈双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可恨的是她的舌头被麻的不能动弹。
身体却依旧敏感的感觉到,男人火热的手掌在身上来回游移。
粗喘的呼吸声在耳边响着,他压在她上面,闷不做声。
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蹂凛狠抓,仿佛带着怒气一般,捏的她浑身青紫。
沈双不知道他是谁,只要想着有人在……在……
她浑身起了激灵,“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