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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2 / 3)

辗转过快,但他还是看清楚了。

“这是一年后的场景,你会因为亲人的牵连惨死家中,若你答应我,我便能予你二十年阳寿,”他缓缓问道:“所以,你可愿帮我?”

看完这些画面,叶大夫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他没有亲人,若硬要拉扯出来一个,那便是他父亲在世时纳的妾室生的儿子,与他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俩自小不合,很早的时候他就搬离了那个家,后来听说他的那个弟弟好赌,欠下了不少银子。

叶大夫狐疑地打量着他,莫非他口中所谓的牵连就是他弟弟?

荒谬!

他们虽为亲人,却是一丁点的情谊都没有的。

谁不想活?谁又情愿为别人去死?他心一横,点头答应了,接过男子怀里的婴孩,“敢,敢问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十六年后,我来接她。”男子说:“从现在起,你就是她的父亲,待她长大后,也不要告诉她今晚之事。”

“我该如何教养她?”别人家的孩子,既然还要还回去,那便不能太过随意。

“她喜欢就好,不必过于拘束。”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叶大夫连忙叫住他,问道:“那十六年后,我是不是……”

男子停住脚步,微微侧身,一阵冷风吹来,掀起了他的兜帽,就那一眼,叶大夫就看见了那双深邃的眼和白到过分的皮肤。

淡漠,冷厉,幽暗似乎都不能形容那双眼,

那是很平淡的,像是看透世间人事,再也不会荡起一丝波澜的一双眼。

他说:“死劫既过,自是听天由命。”

话音落,站在那里的人也不见了,一指厚地积雪里一个脚印都没留下来,若非是脚边的金子和怀里的婴孩,他定然会以为是幻觉。

那晚之后他就收拾东西逃也似地搬离了这里,原以为赌鬼弟弟会追上来,可是一过一两年都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就连那晚的那个人也没再见到过,犹如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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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庭站了一会,感觉到左臂上传来的异样,垂下的那只手还在往下滴着血,血腥气萦绕鼻尖,他愣着不说话,叶大夫也不能让他就这样一直血流不止。

“你这孩子,怎么……唉,你等一会啊。”叶大夫一边说一边往后面的看诊桌走去,从抽屉里拿了两罐药膏和绢帛。

叶晚走过来,拿出丝帕给他擦着血迹,“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

明庭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腕给自己擦药包扎,看着她,又想到了那在风雪中的祭阵。

手心因上药传来的疼痛被他忽略,“抱歉。”

叶晚一愣,手上的动作跟着一停,对他突如其来的道歉感到莫名,“你道歉做什么?”

她说完,突然就意识到了他是在为什么道歉。

桌上放着被他用力过度捏到几乎变形和沾了血的人参,这样的人参医馆搜罗空了也找不出几个,这个肯定是不能用了。

叶晚在他手上扎了一个端端正正的蝴蝶结,说道:“好看吧?你之前不是受伤了吗?这个人参不能卖给别人,但是给你用还是可以的,也不算浪费了。”

明庭注视着她没有说话,叶晚对视上那双眼睛,忽然觉得被他这样看着莫名心跳有些快,“你……”

“听说周慕时送了你很多东西,”明庭说:“都很值钱的。”

“嗯,”叶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起这个,应了一声,忽然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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