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泪,背后倏地走过来的一个长得很高的人。 他的海拔在日照下拖出了一个长长的阴影,把我笼罩起来了:“你在哭吗瞳?” ……这平板没有起伏的音调除了伊路米还能有谁啊…… 我吸了吸鼻子:“没哭。” “要手帕擦眼泪吗?” “……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小时候还没开念的时候去执行任务,对方的血溅到身上,很脏。” 听着伊路米平铺直叙的口气,我的脑袋里冒出了他手起刀落削掉了对方的脑袋,然后被任务对象喷涌如柱的血溅得满身满脸都是的场景:“……” 加上他飘起来的长发像贞子和伽椰子的结合体…… 他有手帕我也不想用。 被他一吓,失恋了的我想痛哭一场也哭不出来了。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你有空吗伊路米?给我拍毕业照吧,我会给你报酬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