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落在桑窈的腰臀,上下□着上面的软肉,秋季不比夏季,衣裳要厚些,谢韫每次这样,都会趁桑窈不注意的时候把手滑进她的衣服里。 十分不要脸。 桑窈挣扎了下,然后正襟危坐,很是严肃的跟他道:"谢韫,我想我必须跟你商量一下这件事了。" 谢韫看着她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然后随意的嗯了一声,道: “请说。” 了。 桑窈道:“你看,我们成亲两个月,除去开始的几天,后来几乎十天睡七天,这已经非常频繁 谢韫不置可否,理所当然道: "都成亲了,我跟我自己夫人不上床难道要一起谈朝政吗?" 他语调不善道: “不是才两个月吗,这两个月里我们只睡了三十天,才三十天你就对我的身体失去兴趣了2 桑窈摇了摇头,继续认真道: “你知道的吧,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我只是累,但我不会坏的。" "你就不一定了,太夫说纵欲损气血,长此以往会精气外泄,你会精神不振,眼底发黑,脚步虚浮最后卧床不起。" "不止不俊了,还会变虚。" 谢韫: "……" 她点了点谢韫的肩膀,道: "谢大人,你好自为之。"谢韫沉默了半天。 桑窈自认为自己的劝说有理有据,她站直身体,道: "好啦,我待会跟你一起用晚膳。我要去看账本啦。" 结果才一转身,就被谢韫强横的拉了一下,桑窈没站稳,惊呼一声,倒在了他身上。 谢韫手臂肌肉坚硬,单手把她整个人放在了案桌上,他一边解着革带一边垂眸同她道: "放心,再虚弄你都没问题。" ★ 一次以后,天色是真的暗了下来。 桑窈沐浴穿衣后才到晚膳时分,她一点也不想搭理谢韫,趁他不注意,自己跑他书房去看账本了。 桑窈这段时日学到了很多东西,还总结出一个道理来。 她之前不喜欢看账本,不喜欢管商铺,更不喜欢安排组织什么,只是因为她不会而已。越不会就觉得越难,越难就越想逃避。 如今她都会了,对这些事甚至称得上得心应手,就觉得还蛮有意思。她下定决心,从此要当一个精明的女人! 约莫看了小半个时辰,桑窈看见一处账目对不上,便想找东西记下来,可她来时匆忙,没有带自己的小本。 她微微站起身来,然后在谢韫的桌上翻了翻,继而从一种交叠的纸堆里抽出张宣纸。 才抽出来,那一堆便开始微微倾斜,桑窈连忙扶住。 她扫了眼桌子,十分杂乱,书房内的东西因为事属机密,所以除却洒扫,整理大多都是谢韫自己整理 可他平日事物繁忙,鲜少能抽出空来。 桑窈秀眉轻蹙,念叨着: "有时间睡我都没时间整理,乱死了。"她一边念叨又一边抬起手来替他整理这一桌杂乱。 桑窈对谢韫的习性还算了解,知道他的一些东西会习惯放在哪里。快整完时,一本崭新的书册吸引了桑窈的目光。 确切来说十一本手札,封皮是染了墨色的羊皮,看起来十分严谨庄重。 桑窈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记册,把它放的好好的,直到在烛火照耀下,她看见那羊皮上显出的划痕。 在右下角。桑窈拿起,上面只有两个字。 "窈窈。" 真的是很难不引起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