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渊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随即语气疏远地说道:“青离帝君今日教诲,凌瑶必定铭记在心。你我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想法不同亦无需多言。” 随即她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而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在临出门时站定,哽咽地说道:“若是有一天我动了情,不必劳烦帝君亲自送我去天刑台。” 听闻天界有一去处,名叫了无桥,届时我会当着你的面,一跃而下。从此,了无牵挂。 说完,凌瑶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哭着跑了出去。而屋内的应渊,垂下的手上,一滴滴鲜血留下,染红了那如雪的衣袖。 此时的陆景刚要进门,就看见凌瑶满是泪痕的跑了出去,“凌瑶仙……”陆景刚要问问,却见她已经跑远了。 陆景不明所以,继而继续进来行礼,禀报:“帝君,天兵处众将皆已到齐,正在院中等候。” 随即他顺着朝下看,看见了滴落在地板上的血迹,以及应渊袖上的那一抹刺眼的血红。 “帝君,您这是怎么了?”陆景吃惊地问道。 而应渊并未答话,径直走到了院中。 院内,一幅简单的各宫地形图正被金色的术法悬在空中,天将们站在石案前,正在听应渊指挥:“每军各拨出两支精干小队,轮班交替。于仙界各个要害之处防守巡逻,严查死守。天机阁、天兵处如有进出者,除帝尊与四帝君外……” 应渊君突然顿了一下,补充道:“还有除了衍虚天宫的凌瑶仙子,都需要严格地盘查。” 听完这话,有一名将领道:“帝君,恕末将直言。这凌瑶仙子虽是衍虚天宫的副宫主,但毕竟只是虚职。如何能进入这如此机密之地?” 应渊闻言,抬眼看了一下那天将不语。 随后另一名天将见他问的这问题,没有自己的问题重要,插话神色担忧地提问道:“如今情势微妙,小仙不得不问句不吉利的话,如若魔界率兵来袭,共同攻打东南西北四大天门,各军正值小队换班之际,是否会打乱我军阵脚?” 应渊听闻,打开面前的那本兵书,淡然道:“无妨。本君的兵书当中,讨论最多的就是多战场拉锯战,正好能解此顾虑。” 刚才质疑凌瑶的那位天将,看到这棋谱上的棋局时,说道:“四劫循环?这棋局又称长生劫,听闻帝君带着此局上下求索近千年无人可解。不知是哪位上仙竟将此局给破了?” 应渊见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破局之人,便是你口中的那位,只有虚职之人。” 身后的陆景闻言,和轻昀惊讶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而众将士也是惊讶不已。 “小仙鲁莽,还请帝君恕罪。”那名天将赶紧行礼赔罪。 应渊闻言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这棋局,正如这棋面所示,看似巡逻防守的小队是闲棋废子,实则乃是成败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