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他在钻牛角尖，他要把自己逼死。 你太气他这样的态度了，什么事都要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李响，如果你把我当朋友，那么你不应该这么做。” 李响忍不住和你争辩起来，“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话刚说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 李响苦笑了下，“我不是要凶你的，是……是实在太难了。” 他走这条路前知道会不好走，可真正走起来的时候，发现困难不是一星半点。 他是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李响，也是和赵立冬王良一条船上的刑侦支队李队长。 压在他心中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没有一天是不责备自己的。 看着你担忧的眼神，李响神情没那么冷峻，反倒多了点不好意思，但他终究是没忘记告诫你，“你别管这么多了，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自己去赎罪。” 你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絮絮叨叨起来，“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你胃不好。” 可以说是，整个刑侦支队凑不齐一个酒量好的。李响的胃本来就不好，喝这么多酒胃病犯了会疼死的。 李响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为了应酬。”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喝酒。 但应酬哪有不喝酒的啊，他这人微言轻的，酒喝得最多了。 你扶着李响，他半倚靠在你身上，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吃力的。 “喝酒前先喝点牛奶，然后吃点菜，不要空腹喝酒。喝到快醉的时候，开始掉筷子，撒酒。” “这时候开始要频繁地跑厕所，演技好点，要表现出你很疲惫又要硬撑的样子。别人要是问，你要说没醉，可眼神又要不清醒，装作是很讨好他们，嘴巴甜一点准没错。” 李响听了，知道你在给他支招。 他心底一暖，转而反应过来，“你怎么说得那么老练呢？” 你如实回答：“孟德海教的。” 一听这话，李响都清醒了几分。 你扯了扯嘴角，“不过我从来不参加这些酒局。” 两人走了好一段路，李响才问：“刚才为什么不出现。” 你不想让安欣知道你也发觉了这件事，也不想李响难堪，“怕你难堪。” 李响笑了，这回不是苦笑，“那现在出现算怎么回事？” 你也笑了起来，“这不是看你踉踉跄跄的，要摔倒了吗？” 到底是看他无措地蹲在地上捡东西，你还是心软地出现了。 而你选择出现，也是为了不让李响失望。 明明你们都是一心为人民的警察，却要承担这么多。 李响思忖了很久，喉咙发涩得可怕，“周霜，我很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你的精力该放到别处。” 他依旧不想让你蹚浑水，他自己牺牲便足够了。 你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他，而沉默其实已经是回应了。 又走了一段路，你才给出回复：“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也要答应我前面说的。” 李响已经有点忘记了你前面说什么了，“什么？” 你盯着他的双眸，不愿放过他的任何反应，“先保住你的命。” 李响愣了愣，随即笑着点点头，“放心吧。至少为了你......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