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柔柔的,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 窘迫的连莺用脸推了推茶杯,示意不喝了。 王后放下茶杯,用手帕拭去少女嘴边的水渍。柔软的唇瓣沾了水,恢复了往日健康的颜色,水粉色的唇瓣颤抖着,好像是一块弹性十足的甜点,抹了蜂蜜般甜美,正等着人去品尝。 高雅端庄的王后目光一暗,手下的劲没有收住,就着轻柔的手帕,食指按在了少女的唇瓣上。 唇瓣一疼,少女蹙眉:“你……”连莺和亚伯罕没有聊几句,还不清楚米洛斯的身份,但是隐隐约约猜出来,可能是亚伯罕身边较为亲密的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米洛斯收回自己可怕的眼神,面色如常,温温柔柔的:“陛下,觉得现在可好些?” “还行吧……”连莺的脸蛋还是苍白的,眼神湿漉漉地打量着眼前的人,思考半天,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王后被她瞧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看出她的尴尬,贴心道:“我是您父亲的王后,您不要把我当成长辈,就随意一点唤我吧。” 因为王后并没有说出他的名字,连莺也从未叫他母后,于是顺口:“王后……”叫完之后发现自己好像叫的不对吧,她现在是魔王,怎么能称呼魔王老爸的老婆为王后呢,这不是乱套了吗? 这岂不是变成她的老婆?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连莺,羞愧地低下头,尴尬得脚趾都要抠出城堡:“不是不是,我叫错了……” 还好现在寝殿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不然年轻又羞涩的魔王估计要好几天不想见人呢。 王后用手帕遮住上扬的嘴角,一双蓝色的眼睛犹如大海一样包容:“没事,陛下。” 想着手帕还残留少女的气息,他放在嘴边狠狠嗅着,目光如狼地盯着眼前娇弱的少女魔王,声音却一如既往地温柔:“我怎么会怪您呢,陛下……” 王后的声音总是不经意之间带着气音,好像是靠在她耳边说的悄悄话,缱绻柔情似的,明明不是什么浪词,但是总听得人面红耳赤。 躲在被窝里的连莺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来到魔域清醒的日子不多,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估计以后闹得笑话更多。 以后寻个机会,一定要好好弄清楚深渊魔域和王宫里这些人的底细。 清醒过来的连莺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现在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这几天的国家大事都是交给大臣自行解决的。连莺深知自己几斤几两,完全没有管理国家的天赋。 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想,没有我这个所谓的魔王,我看国家也没有倒啊。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赶紧出现一个大人物接过魔王的重任。 虽然对于魔王老爸有点愧疚 ,但是他也不想深渊魔域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吧!明明就是没有治理天赋呀。 “唉……” 玛丽低着身子,捧着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进来侍奉。 听见年轻魔王的叹息,心里好奇,不自觉地抬起头。 只看见热气氤氲的浴池边,一双纤细洁白的手臂捧着落满丁香花的泉水,往自己浇灌,白皙无暇的肌肤在热气腾腾地晕染下变得微红,犹如夏日里的粉色蔷薇,娇嫩美丽。 黑色长发随意披在身后,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锁骨处,黑与白的极致映衬,带着说不清的几分暧昧。 少女似乎有些烦躁地呢喃了几句:“这种奢靡的日子才是我这种废物该过的,魔王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我……” 天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