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不周山是你们的,我若赢了,你们就跪在不周山外磕三日的头,敢接吗?” 这战书蘅念下的狂妄,更不留余地,让千阑不得不气恼的咬牙接下。 其实若真论起来,蘅念与千阑并没有过太大的冲突,她一向都是无事不出不周山,即便偶尔外出,也鲜少碰见熟人,之所以被千阑盯上,也是因为面对诸神她的表现都太过淡定沉稳,尤其对千阑,态度更是十分的不屑,总给人一种睥睨天下,傲视万物的感觉,千阑自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在千阑眼中,蘅念不过是不周山的一名弟子,身份地位是远不能与他这个蓬莱岛少君相比的,加之他一向自诩天之骄子,修为领先同辈许多,故而更瞧不上身份寻常的蘅念了。 蘅念也不管他们心中打的什么小算盘,环视一周后,向那帮狗腿子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既然千阑神君都已应下,想必其余神君也都无异议了吧。” 那些个没主见的面面相觑,千阑既起了头,他们自然纷纷表示赞同。 蘅念见状,心中鄙夷之感更甚,已是铁了心要给他们教训,而千阑则是想着自己不会输,就算输了路苍帝君现下也在闭关,有自家父亲在,他还能真去磕三日头不成。 玉清殿内,蘅念前去找自家师父,俯身向路苍帝君见礼问安后便跪坐在一旁的蒲团上。 殿上支头斜坐着的俊美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今日瞧着心情不错,可是出气了。” 蘅念的喜怒向来不好判断,她更多的是心理活动,面上基本都是不显,要么就是反着来的,只有极为相熟的人才能把握住她的情绪变化,就好比现在,她坐姿得体,说话循规蹈矩,这便是她心情不错的一种表现。 既然路苍帝君提及今日之事,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弟子今日已向他们下了战书,明日他们赖账,师父可要记得及时现身给弟子撑腰。” 蘅念这话说的极为理所当然,丝毫不觉自己今日挑战神界一众才俊的行径太过狂妄,反倒是路苍颇为头疼的看了她一眼道:“为师才闭关出来你就给我惹了麻烦,还真是片刻都不让人消停啊。” “那师父先前闭关这么久也未尽师长之责啊,明日一并补上又岂能算是麻烦。”蘅念慢悠悠的整理了一番衣衫下摆。 路苍见她这副一本正经的埋冤样,也是轻摇了摇头,他是一向都拿他这唯一的爱徒没有办法的 ,只得无奈说道:“你笃定了明日获胜的是你,也笃定了他们明日会赖账。” 蘅念轻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指尖敲打着桌面,一副尽在掌握的神态,“人间界有句话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师父不在的时日里弟子也不是白和他们周旋的,难道师父就不想问问弟子吃没吃亏。” “你吃亏?”她这话一出使得平日姿容仪态还算良好的路苍帝君也出现了些许的失态,甚至直接大笑出声。 “何方神圣还能让你这小狐狸吃亏?快给为师引见引见,为师也好涨涨见识。” 路苍是知晓自家徒儿的脾性的,因此毫不客气的嘲讽了蘅念一番,他闭关前与其说是担心蘅念吃亏,倒不如说是担心蘅念做的太过,树敌太多。 而蘅念对于自家师父的调侃也不以为意,喝了口茶悠闲道:“师父您也用不着这么挖苦我,一切且等明日再见分晓吧,这些年咱们不周山太过低调了,以至于让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屡屡冒犯您,这一回我就让他们知晓,这神界到底是谁说了算。” 想她蘅念两千岁便修成上仙,四千五百岁之时修成上神之境,如今距离那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