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棋安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 “符小将军是嫌我的小,想摸更大一点的是吧?”叶棋安笑意浮在表面,“那将军后续再娶个娇娘就是了。” “不是不是……”符瑜璟连忙摇头,她不是这意思。 “什么再娶?”信鸿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叠海棠糕。 “徒儿快来尝尝,这海棠糕,好吃的嘞。”信鸿过来坐下,把糕点放到桌上。 “刚刚我听你们说什么再娶?”信鸿转头对上符瑜璟,“是符将军想要休妻再娶?” “符某没这想法。”符瑜璟否认。 “这才对嘛。”信鸿点头,“贫道这徒儿外貌优越,性格温和,才情出众,与符将军乃是绝配,符将军既然娶了,可得好好对我这徒儿。” “师傅!”叶棋安给他师傅使眼色。 说什么呢,符小将军都知道他的身份了,还说什么绝配不绝配的,不是讲好的等他暴露了定会捞他的么,捞啊! “怎么了?”信鸿扭头,“是这海棠糕不好吃吗?” 好吃就吃着,占住嘴别说话,没听见你师傅再帮你搞定你夫婿吗! 叶棋安莫明听懂了师傅的潜台词,不由感到一阵窒息。 不是,说好的捞他就是这么捞的吗?强行逼符小将军认下来啊! 夫人一朝女变男,别说符家,换任何一家,没将他当场处置了都算心胸开阔的了。 “吃吧,先前与你说过的,我们带来的厨子最拿手的就是这海棠糕,应当是符合你口味的。”符瑜璟装作没看见叶棋安与信鸿的眉眼官司,拿起一块递给叶棋安。 “事情符某大致都已了解,只是还有些疑问,想请教道长。”符瑜璟看叶棋安吃上了,才道。 “符将军请讲。” “替嫁一事,是谁想出来的?”符瑜璟不明白。 “我符家确实有些不欲与外人道也的事情,提亲之前也约符家小姐叶砚安谈过话,叶砚安若是不愿意嫁,大可以拒绝,我符家并不是非结这门亲不可。” “家母也说过,若叶砚安不喜符家,嫁进来过个一年半载就可以‘病’了,后续我符家都会安排好,不说多么荣华,锦衣玉食富贵一生总是可以的。” “若是觉得我符家有秘密,想要探查,叶砚安嫁进来岂不是更好,总之可以逃出‘虎口’,何必搭上叶家大少爷呢?” 信鸿摸摸下巴,觉得这事还是徒儿来解释更好,叶棋安咽下口中的糕点,叹了口气。 “将军也知道叶家是何等状况,砚安自小便受尽了继母磋磨,待字闺中时继母就更不上心了,挑的都是些表面尚可内里糟污的门户,砚安不愿嫁,奈何婚姻大事皆不由人。” “适逢其时,外面皆传砚安救了符小将军,叶家上下都想借此机会让叶家攀附上符家,砚安若是拒绝,后续婚事便只能由着继母摆弄。” “若是真如外面传言,砚安对符小将军有救命之恩,那嫁过去起码能图个安稳,可实际是什么情况,自家人知自家事,符家被流言所逼,娶了砚安,婚后砚安也少不了受气。” “符母又让人传了那番话去……” “砚安更加害怕了,惶惶不可终日,很快消瘦下来,与我谈话间一点生气都没有,隐约透着死志,如此下去……我怕她命不久矣。” 符瑜璟听闻,也能理解。 小姑娘不曾见识过外面的世界,终年活在继母的折磨和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