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很多就是收的你们这边的。如今的京城首富我啊,看非他莫属了。” “所以叔尼就只剩下这棋社了?”柯为和也有些意外。 “可不是嘛!”老祝一拍大腿,神情好似寻到了多年知己一般,激动地指了指众人身后,“就方才那院子,这几月本来租给了一家乐坊当表演的场地。你们怎么了?他们呆了不到两个月,嫌这里没生意,连押金都不要就走了。” 三人:“......” “没办法,总得挣钱不是?”老祝边说边拍手,“当时东家说只留下这我就不同意,下个棋能赚几个钱啊?但东家就是喜欢,咱也没辙。” 李征鸿闻言,唏嘘道:“大梦棋社——你们东家也是个有追求的风雅之士。” 谁知老祝听完当即跳的老高,手舞足蹈的模样看上去快乐无比:“说到这名字,当时我就第一个不同意,什么大梦啊做梦啊,都是虚头巴脑的玩意儿。你们想想,梦它能是真的吗?要我说,就应该换个别的名字,就比方说......对了!大赚棋社或者招财棋社,多好?余老弟、弟妹、柯老弟你们说是不是呢?” 三人:“......” 老祝引众人到院中一座假山便退了回去,而后三人走入假山中的密道。好不容易耳根清净的三人,同时都默契地保持沉默,其时他们心中都觉得——安静定是世间最美妙的辞汇。 因自己之死,银刀门自此衰落,而方才又听老祝讲了魏叔尼的事,这让杜雪衣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于是,美妙的安静就被杜雪衣打破了:“要不我在这做顿饭?” 柯为和听完心中猛然地一抖——他的全部身家霁云楼就是因为杜雪衣在那做了一顿饭,摇身变成京城最负盛名的食肆。 见柯为和脸色微变,杜雪衣爽朗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笑的啦。我想了想,除了做饭,好像就真想不出来怎么帮他赚钱?现在又不能比武、也不能卖艺。” 李征鸿:“......” 三人在假山的密道中绕了许久,终于得见天日,他们从另一座假山中走出,看这方向,应是附近哪家别院中。 别说,这别院里头曲觞流水,还颇有意境。 至少,杜雪衣在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然而不久之后,杜雪衣便觉得这意境十分啰嗦了,里头的弯弯绕绕比地道中还曲折,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山重水复又柳暗花明后,三人已然意兴阑珊。 “都已经知道身份了,还这么谨慎。”杜雪衣无语,“曹羲这人就喜欢搞这些麻烦玩意儿。” 因为曹羲的谨慎,杜雪衣一直觉得除了柯为和之外,整个京城分舵都神神秘秘的,每次交流情报最大的力气都花在保密上面,就比如今日的会面。 李征鸿善意地提了一嘴:“老杨柳......” 杜雪衣脑袋一耷拉:“好吧。” 又不知走了多久,一行人在绕过一棵平平无奇的大树后,发现前头是一面高大的墙。 虽然前方无路可走,但杜雪衣心情却莫名大好,仿佛这就是柳暗花明后的“村”——或许只要不是路,就是妥妥的惊喜。 柯为和显然对此习以为常,他熟练地抬头。果不其然,曹羲此时正坐在墙另一头院子里的阁楼上。 李征鸿:“......” 三人翻过高墙,其时曹羲已在院中等候了。 他一袭青衣,一手还拿着一卷书,虽人到中年,仍是风度翩翩,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