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寨主他们已经在上山的路上了,不过好像姑爷......” “他怎么了?”杜雪衣几乎是脱口而出。 “刚来报的人说好像是受伤了。”林知了猴子脸上的喜庆半分未褪,甚至还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但应该无妨,这不听到说玉小姐晕倒了,当即就跟着火急火燎地上来,这会应该快到了。” “他一直在下面?”杜雪衣脑中又浮现余玄度抱着暖炉站在栏杆转角处的场景。 难道那也是梦?不过都梦见爹了,那梦到余玄度岂不也正常? 听到此话,林知了似是有点不满:“不然呢?若不是他帮寨主摆阵,要撑到夏老将军过来也有些困难。” “他们来了!”夏橙眼尖,喊完拉着杜雪衣,跟着林知了冲到屋外。 林家寨众人披着晨光,出现在望瑶台七七四十九级石阶的尽头。白色袍角沾了血迹的林未期身后,周恒蓝色武袍上也沾着血迹正架着嘴唇发白的余玄度拾级而上。 这厮衣服倒是一尘不染,杜雪衣扫了一眼眉头不自知地展开。 金色朝晖下,余玄度清亮的眸光正巧同杜雪衣对上,仅仅一瞬便都不自然地移开。 我这是怎么了?杜雪衣也弄不清楚,难道因他是林玉山的未婚夫,自己怕跟他有瓜葛,同他相处时反而束手束脚了? 不行,素日如何跟别人相处,按同理跟他相处便是了,计较太多做什么? 杜雪衣也不理会林知了滔滔不绝又天花乱坠的谄媚之言,径直越过众人来到余玄度身前,叉着手嘲笑道:“余公子这是怎么了?不会武跟着去送死?” 余玄度此时已离开周恒相助,虽不能称得上英姿焕发,总还不至于站得像个老弱病残,看来恢复得不错,最重要表现的是还会揶揄人:“也不知道谁身体弱得很,还想跟着去拖后腿。” “你......”杜雪衣正要发作,却瞧见一旁的周恒八字浓眉一高一低,露出古怪神色,当即一口气咽下去,心道:算了,平日里自己肯定不会这么无缘无故地发脾气的。 “对了,姑爷,您可是我们林家寨的大功臣,听说您受伤了,没事吧?”林知了话锋一转,蹦跶到了余玄度身前,也不知是否有意而为之,生生将二人隔开。 “无碍,刚已在山下稍作休息,如今全好了。”余玄度同别人说话倒是谦逊有礼。 “田田!”众人正边谈着战况边走至檐下,却忽的听见刚进屋的夏橙惊慌地叫道。 “怎么了?”周恒三两步跨到屋内。 “田田不见了。” 林未期和林知了相继冲进屋中,周恒此时已将屋中扫了个遍,直至发现最角落处一窗台上,一枚黑色棋子正落在夹缝处。周恒当即撞开这扇被堵住的窗。 “在下面!”山间晴空万里,透过窗当即便能见到山崖上一橙色身影,正提着一个小孩往山下而去。其身法极为诡异,体形高大却又移动迅猛,往山下而去。 一瞬之间,周恒便已翻出窗台,使出灵巧轻功奋力追去。 “卢赛!”夏橙紧随其后,明黄色的身影也跟着一跃而下,还不忘喊着,“枉我一直一来把你当大哥!” “知了!你赶快去通知夏老将军,务必在山下堵住他!”林未期嘱咐完,亦是脚尖点地往山崖下而去 不一会功夫,望瑶台上就只剩下不会武功的杜雪衣和余玄度。 “我们......也去看看?”杜雪衣叹了叹气,夏橙这三脚猫的轻功都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