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冷淡注视夏女士离开。 这一回,哪怕让别人不理解,不喜欢,她也不要再做好人了! 富婆:“你瞧,被别人讨厌,其实也没那么难受?至少你的钱还在。” 苏郁:“……还好,不难受。” 富婆:“只要你所做的一切,都以自己为中心,让自己更好,更开心,更满意,就会有人讨厌你,审判你。但是没关系,一旦你强到别人只能仰望,就没人能伤害到你。” 富婆依然风情万种,可说这话时坚定又清冷的眼神,叫苏郁真切地生出了心驰神往。 下班时间。 傅斯远看着桌上的材料,拧了拧眉,一下午居然进度如此之缓慢。 五点时,总助问他:“傅总,关于湾仔那块地的设计规划,现在开会吗?” 好半天,傅斯远说:“改到明天早上。” 他比不加班的日子,更早地回到家。 让他意外的是,今天破天荒往他办公室打电话的人,居然不在:“太太呢?” 安婶从厨房出来,惊讶道:“先生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太太说晚上约了人吃饭,特地交代我晚点安排单独另做一份餐给你。” 她几乎从不外食。 傅斯远皱眉:“约了谁?” 安婶:“听起来似乎是女朋友,但太太打电话我……” 傅斯远伸手一止:“我知。” 他不至于打听自己太太出门的行踪。 只不过,第一次父女俩单独吃饭,傅以佳似乎有些怕他,一餐饭吃得很是冷清。 ** 中环,喜来登西餐厅。 靠窗的一张餐桌上,苏郁和章蓓芝隔桌而坐。 跟苏郁红润的脸庞比起来,章蓓芝气色极差,像生了一场大病。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咯,生意的确是不好做,但是,我们的配方这么多年没变过,现在进口的品牌这么多,老三样不革新当然不好卖。”章蓓芝嫁入苏家多年,讲起白话都带了几分海市话的娇嗲语气。 “那为什么不做新品?”苏郁不理解,难道连最基础的跟风都难? 章蓓芝:“喏,这次借钱就是为了开发新品咯,抄人家产品,但是研发费用,工厂设备改进,新的包材,样样是钱。我连结婚时你妈妈给的那套玻璃种翡翠首饰都卖了,还是差一大截。” 富婆斜靠着落地玻璃冷笑:【你这个大哥可能是没有脑子,看看下面商铺里各种产品,多得要死,照抄能活下去?按他思路做出来的产品就等着人家律师信吧,不管是你爸的信托,还是你们的钱,都别借,扔水里都能听个响呢!】 苏郁不懂富婆说的经营之道,但苏庭飞做什么都普普通通的脑子让她不乐观:“还是不要冒进,做生意又不是考试,抄一抄就能应付。” 章蓓芝摇头:“我管不了他,现在除非有人告诉他一步一步怎么做,要不然我看他是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借不到钱也好,大不了就申请破产。”她表情木木然。 苏郁没再劝。 她原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但富婆又给她下了个任务:【让苏家的生意走上正轨,可获得花式拒绝卡一张!】 苏庭飞和夏女士那里听不到几句真话,她只能从嫂嫂章蓓芝这里打听,搞清楚他到底捅了多大的窟窿出来。 苏郁安慰她:“不要急,事情还没到最坏的时候,我给不出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