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长得好像二哥。” 百里树看了一眼,没有多在意:“百里钰那小子下山后了无音讯,不知上哪鬼混去了。他哪里能寻到这来,还和一个举止如此粗鲁的女人亲密无间。” 百里镜却说:“可他脸上的那颗痣,位置与二哥的毫无差别。而且身形五官,我看着好熟悉。” 她从小羡慕二哥有泪痣,没少缠着二哥摸他的泪痣,贪玩弹二哥的眼睛睫毛,用手描绘他的五官,可以说,亲爹亲妈都没她熟悉二哥的骨相。 百里树:“只是长得像,又不是他。” 也是。 百里镜叹了口气:“二哥失踪好久了,不知道活着没有,你说二哥下山办事,个把月了,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 她又很想二哥,这算不算把陌生人当二哥替身想念? 百里镜细嚼慢咽着食物,眼神飘向白泽:“哥,他们吃的好香,吃的什么呀?” 她能不能过去偷看,效仿着吃。 百里树冷哼:“肤见谫识,外界这么点东西就迷住你了?你不如收拾收拾住在山下,别回去了。” 百里树一向强势自负,百里镜作为他的小妹没少被他打击,她习以为常地娇哼,然后不理他了。 想温柔的二哥,大哥讨厌死了。 百里镜拿刀叉戳着牛排,她不会切,喊大哥肯定又会嘲笑她,要是二哥在就好了。 叶妗安在白泽的喂食监督下,吃了个半饱。 吃饱喝足,回去小憩一会儿。 “知舒,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叶妗安亲密地喊着叶知舒,昨晚的事情让她们多了份亲昵。 门刚打开,叶妗安收起笑:“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