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这……”
“我懂。”
刘坤拍拍烈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摇摇头:“烈阳,张兄是为师的朋友,怎么说都该是平均分,才算公平!”
“这……”
烈阳不甘心地咬咬牙,只好再给张元士一本,“两本了!”
“好!好!好!”
张元士高兴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是非常激动了。
他收好两本书籍,留下一句“再呆在一起会让人起疑”便匆匆离开。
烈阳瞥了眼他走远的身影,这才把小气地主的模样给收起来,换上一副狗腿的样子。
“师傅,我刚才演的不错吧?”
“确实不错。”
刘坤笑笑,幸好当初嫌麻烦,把所有草稿都留在这边了,不然都不知道现在要怎么脱身。
眼下他们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拿到“传承”的张元士又拿个不知道什么幌子去哄骗侯世明,让侯世明也以为自己拿到了“传承”,反正最后三方人马都认为自己是拿到“传承”了,非常尽兴地要一起回去。
烈阳看着这幅景象,忍不住感慨了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有利能使鬼推磨。”
刘坤拍拍他的脑袋,
他这位徒弟要修行的还多着。
最后的开门,是张元士和侯世明两方人故技重施,“轰隆”地打开了石门,看得刘坤心里是一阵肉疼。
可怜自己辛苦建造地圣坛了,这帮人是属拆迁队的吗?
离开圣女圣坛后,回去的路上就没什么机关,三方人马很快告别作散。
天边蒙蒙亮,似乎很快就要迎来日出,可见他们在里面呆了一晚之久,刘坤现在很需要回家睡上一觉。
轻功刚飘没多久,忽听一阵银铃响,声音清脆入耳,如雨后清风拂过,小院风铃作响一般惬意。
这声音刘坤是最熟悉不过了,前世自己离开苗疆前,身边总不缺这样悦耳的银铃响和比银铃还要动听的笑声。
一瞬间,他以为,她回来了。
“师父?”烈阳小声问道。
刘坤没理会他,反而对着银铃声源处说道:“不知圣女来这是要去圣坛吗?”
“你是‘形意门’的人?”
银铃声突然停止,一个少女脚尖点地,停在两人面前。
明显入目地是一双好看的眼睛,日月星辰与之相比还要失色许多,眼角微微上挑,挑动着人的心弦,身材在苗疆服饰下显得凹凸有致,
暴露在外的皮肤白莹莹的泛着冷光。
剩下的部分被面纱遮住,没有暴露出来。
圣女又是纯洁的代表,自然不能平白无故抛头露面,平日里都是面纱遮面,除非面对自己的爱人,若是被别的男子摘下,就要嫁给那人。
上一世,圣女圣坛真正主人的面纱便是被刘坤摘下来了,比起苗疆服饰,他更喜欢她穿中原服饰,和自己戏耍莲池的模样,许是出于当时自己的那些中原情结吧,在石门上刻着的也是她穿中原服饰,手持莲花的样子。
结束了回忆,刘坤又重新看向眼前人,她身上凌冽的气质比记忆里的温柔之人要差远了。
果然是此人非故人啊。
“我问你话呢!”
圣女蹙起眉梢,露出不悦的样子,话里也是瞧不起人的模样。
“‘形意门’的张兄是我的好友,我并非‘形意门’中人。”
刘坤摸向口袋,他感觉到血玉中的蛊虫正在沸腾,似乎是因为眼前圣女的靠近。
圣女以血饲蛊,与蛊虫之间有相互感应也不奇怪。
“难怪我给‘形意门’的血玉会在你手中。”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坤一眼,骄傲凌冽的气质瞬间收敛许
多。
圣女印象里的张元士是个老狐狸了,精打细算的很,能把这么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