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烈阳不知道刘坤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说,但现在看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好像认识自己一样。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认识吗?”
“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我叫刘坤,是你……长辈的一个朋友。”
想了想刘坤最后还是用长辈作为理由,毕竟平白无故出来一个人,告诉他是他祖宗的师父任凭谁都会觉得非常离谱的。
“我长辈?不好意思先生,我想你可能是找错人了吧?我们家除了我父母之外,就没有其他亲戚了,怎么可能……”
“烈家,你们家祖上是大唐的一名将军吧?最辉煌时期,大概就是你们烈家的烈元沛,官拜一品骠骑大将军,我说的没错吧?”
见刘坤这么清楚自己家祖上的事情,烈阳多多少少有些相信了,毕竟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唯一的财产估计就是眼下这套还有半年就到期的棚户区住宅。
“那……刘先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某为了一个承诺而来,等你父亲身后事料理完了,你就跟着我离开吧。”
若是一个男人对女人说跟我离开吧,听起来或许有些霸道魅力,但若是一个
男人对另一男人这么说,那样的话,就多少有些不太妥当了。
“离开?去哪儿?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所以可能没办法……”
“不想知道你父母怎么死的吗?不想知道你祖上多么辉煌吗?难道你就想蜗居在这么一个小城市里,一辈子当个普通人?”
烈阳一愣,刘坤这三句话让他哑口无言,他父母的死亡的确蹊跷的很,并且他对未来也非常的不甘,本来他可以踏入华夏顶尖学府深造的,但现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
“你能帮我查出我父母的死因?”
气氛沉默了半晌之后,烈阳这才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父母的死因,一直是他耿耿于怀的事情,若是连这都没有弄清楚的话,恐怕他接下来的生活连睡觉都是奢望。
刘坤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表示这件事完全没有问题,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只要木流苏父亲那边找到那个送出玉坠的人,刘坤就有办法得知是什么人将玉坠盗出的。
“好!只要你能查清楚我父母真正的死因,那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在自己最低谷的时候,能有这么一个人站出来帮助他
,那他就可以付出他所有的一切。
现在他所有的一切,就只有自己这条贱命而已。
“怎么不火葬,弄个这么次的棺材,准备葬到什么地方去?”
“附近有个坟地,公墓实在太贵了,我们家没有钱,火葬也要钱,我现在还欠着街坊们钱,哪里来的钱去做这些?”
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开口闭口都是这些,刘坤顿时觉得有些心酸,若不是那些偷盗坟塚的家伙,起码烈阳一家人还是完整的家庭。
想到这,刘坤心中的杀气就有些遏制不住,想要往外喷涌。
“走,带我去借你钱的那些街坊家里,咱们先把钱还上。”
刘坤拉着烈阳的手腕,带着他离开了灵堂,在一脸蒙圈的状态之下,烈阳跟着刘坤挨家挨户地去将欠的钱给还上,等到所有欠条都消除之后,烈阳这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你到底是我哪个长辈的朋友?”
“你无需知道这些,放心好了,以后你不会再因为钱而烦恼,你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种梦幻般的场景,烈阳从来都没有敢想过,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最后烈阳的父
亲被带去殡仪馆火化,然后送到了永乐公墓之中去了。
刚从公墓出来的两人,相比之下,烈阳的身材要比刘坤壮硕许多,虽然从小生长环境不好,可家族血脉在那,烈阳仍旧长着快两米的身高,一身肌肉也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