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婆,那确实是好看。
别人也只能看看,他不一样,他能这样——
他深深地,吻了吻杨枝。
那是不带□□的吻。
是满心柔情化作的爱意。
但因为许久没这样,先是轻轻地抿了抿,确定她不抵触,这才放肆起来。
杨枝安静地承受着,等他吻完想撤的时候,忽然摸摸他的脸:“我想你了。”
“我也是。”
一直克制的情绪在深夜无法藏起,杨枝哽咽着:“少锡哥,我很想你。”
林少锡辨认出那从眼尾滑落的流星尾巴,把人紧紧抱住:“怎么变得爱哭了。”
杨枝也抱着他,呼吸热乎乎的:“在这里见了太多让人想哭的事,眼泪就多了,你别笑我。”
“不会。”他把下巴往她颈窝埋了埋。
两人就这么交颈安静了一会儿。
蓦地,少锡松开她,单手在被子里解扣子。
杨枝睡衣上的手工盘扣不好拆,干脆把给她当枕头的那条胳膊也抽.出来,协同工作。
杨枝也配合,温顺得像邱瑞华怀里的满月猫。
“是什么花?”他剥开了衣襟。
声音那么轻,奇怪的是,她都听得到。
“刺梨花。”杨枝问,“你看得见么?”
少锡不说话,手指摩挲着领口。
杨枝没跟他商量,枕头下摸出手机掀亮。
手机屏幕的光,是那么恰到好处。
不会太亮,也足够看清。
林少锡呼吸一滞,看见衣襟下杨枝的皮肤有一道很明显的黑白分界线,线之内,杨枝还是临海之城长大的水灵姑娘,线之外,是云贵高原风吹日晒的本地阿妹。
一下子,好像有了个新老婆。
这种奇异的感觉令人后颈发麻。
杨枝说想他,是哪里都想,被子里人往他怀里挤,这一下,感觉到男人硬邦邦的身体,还没怎么呢,支棱着烫她,女孩白白的肚皮跟着沸腾起来。
屏幕暗下去,有人又让它亮起来。
少锡低头,人矮进被子里,亲了亲领口那条线。
再往下,才是他最喜欢的。
杨枝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送上自己,双手眷恋地摩挲他的胡渣。
这人,外头瞧着白净,其实也有粗犷的地方,她喜欢他的每个地方。
似乎知道她会喜欢,少锡纵着心意拿胡渣扎她,磨红一片,又一点点吻遍。
被子里热浪翻滚,杨枝汗都出来了,脚丫偷偷伸到外头纳凉,没一会儿又被少锡卷进去。
等剥掉最后一粒扣子,杨枝的手机没电了。几乎是同一时刻,隔壁的同事接了个电话。那声音清晰到仿佛就在耳边。
被子里的小两口顿了顿。
杨枝眼巴巴去看林少锡,他也没把握,默默合拢了她的睡衣,几乎是气声:“睡吧。”
杨枝小牛犊似的顶了顶他胸膛,少锡也淡淡笑开,笑着笑着似叹息:“睡吧。”
杨枝两眼一闭,呼呼睡了,少锡整宿翻身都很注意,生怕这几片木板拼成的小床再发出什么声音。
雨声噼啪,是最好的伴睡小夜曲,第二天叫醒杨枝的是窗台的小鸟。
她会在窗台留玉米粒,小鸟已经来这里有饭吃。
似乎知道今天里面多了个人,不多留,叼着玉米飞走了。
杨枝在床上蹬腿伸了个懒腰,翻过身静静看着身边的男人。
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起来了,不愿吵醒他,借了隔壁刷牙洗脸。
久违的,乌云散开,窗边洒下一片暖阳,林少锡悠悠转醒,潜意识里还提着劲,生怕床响,他就这么枕臂侧躺着,看见了杨枝的一个侧影。
她坐在窗边,就着日光在缝纽扣,手里攥着的是他昨天穿在毛衣里的衬衫,第二颗纽扣前一阵不知掉哪去了,他也就只能凑合着穿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