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索大喝一声,丢掉盾牌,身先士卒冲入鲜卑阵中。赤血大刀时隔多月再次发威,在关索双臂的挥舞下,犹如蛟龙一般四处飞舞。若论近身搏杀,鲜卑人远远不是关索的对手,转眼便被杀得血肉横飞,肢体断裂。东寨门始终难以关上
“掷手戟!”关索一面尽情拼杀,一面高声喝令。
以校尉熊哲为首,蛮兵将士一队接着一队,更换兵器,从背上抽出手戟,抡动臂膀,往鲜卑营寨中掷去。刹那间,空中如银叶交加一般,直杀得鲜卑人一阵人仰马翻,哀嚎连连,死伤不计其数。
“杀进去!!!”
在关索的带领下,四千蛮兵杀得鲜卑毫无还手之力,如潮水一般从东涌入鲜卑营寨。
“不许后退,临阵脱逃者斩!”在汉军猛烈的攻势下,乌度台已经退到中军大寨,但他仍不死心,一个劲地挥刀大吼,还斩杀了两名后退的鲜卑士卒,但他的声音早已被寨中越发响亮的喊杀声淹没了。
“大人,蜀军从东、南两处杀进大寨!请速离此地!”叱罗鲁见形势危急,急忙找到乌度台,劝他赶快逃走。
“可恨啊!”乌度台没想到汉军如此强悍,也顾不得身边将士,急忙骑上自己的战马,往没有汉军的北寨而去。
“休要走了乌度台!”
关索远远望见一个骑着高大骏马,戴着胡帽,衣着精贵,被亲兵簇拥逃跑的鲜卑人,猜到此人便是轲比能之子乌度台,急忙率兵冲上前去。
“休伤我家大人!看招!”叱罗鲁则率近百名忠勇士卒死死拦住,双方转眼短兵相接。
为了速战速决,关索亲自与叱罗鲁交战。不过这叱罗鲁也算有点本事,凭着粗壮的手臂,一根长矛死死缠住关索,尽往关索的要害捅去。
不过关索多年来可没落下自己的武艺,对于叱罗鲁这种蛮力为主的武夫,可不会觉得有多棘手。二十回合后,关索便看穿了叱罗鲁的招数套路,只见他双目一瞪,看准叱罗鲁的矛尖,双臂奋力扬起赤血大刀。只听得“当”的一声响,叱罗鲁手中的长矛便被震飞到一旁,关索趁机一个箭步上前,一脚将叱罗鲁撂翻,在叱罗鲁尚未落地时,赤血大刀猛地一劈,但见一道血柱飞溅,叱罗鲁的首级瞬间滚落在一旁。
看到关索轻松斩杀叱罗鲁,其他鲜卑人也是肝胆皆裂,转眼便被汉军杀散,可乌度台也趁机逃出营寨。就在关索大叫可惜的时候,一匹匹骏马从身前疾驰而过,关索定睛一看,只见杀得浑身浴血的马超,正带着数十名骑兵往北而去,追击乌度台。但见马超长矛如梨花乱舞一般,寒芒到处,拦路鲜卑人望风披靡,非死即伤,一路无可阻挡。
“厉害!”关索穿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马超的武艺,忍不住心中大赞,“马超不愧是绝世虎将!”
马超一路追杀乌度台出了营寨。眼看乌度台与他的士卒们逐渐临近,马超当机立断,取出弓箭,搭箭上弦,拉满弓,一箭射了过去。
“呜啊!”
一名鲜卑亲兵后辈中箭,惨叫着跌下马去。乌度台猜到汉军开始放箭,更开始没命地猛踹马腹,并对身旁的亲兵大吼道:“快保护我!”
几个亲兵本来就是对轲比能父子的死忠,明知回去必死无疑,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调转马头,冲向马超。
也就在这时,抽出第二支箭矢的马超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烈的不适,喉头一热,一口鲜血差点喷出。
“哼,我马孟起可不会就此服输!”马超倔强地咽下口中的血,深吸一口气,再次将箭搭在弦上,在飞驰的骏马上,全力舒展右臂,稳稳地将弓拉得如满月一般。
面对疾驰向自己的鲜卑人,马超仍像一只仿佛蓄势待发的猎豹,沉着冷静地瞄准远处的乌度台。
“中!”
伴随着马超自信的声音,箭如流星一般划过天际,几个鲜卑人只觉得眼前突然一花,接着便是一股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