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的事情,关索从来没和鲍淑芸说过,其实他自己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阿玉单独见过面了,婚后更是如此。
然而这并没代表关索把阿玉完全忘了,即便这段风流债是原先那个关索惹出来的……
“这……”心虚的关索顿时吓了一跳,唯有故作不解地问道,“夫人为何这么说?”
“家里的事情,我多少会关心一些。”鲍淑芸微微皱眉道,“自打我嫁入关家,便注意到她时常长吁短叹,甚至偷偷落泪。我有了身孕后,她更是如此……”
“只是关家儿郎众多,我也不敢肯定此事和你有关……”鲍淑芸说到这里,面色更是凝重起来,“只是夫君是否愿对我说实话呢……”
听到鲍淑芸带着质问的口气,关索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今天的很多事情对他来说都太突然了……
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自己硬是抵赖似乎不是好办法,万一鲍淑芸直接找阿玉对峙,穿帮了就更麻烦。
人家现在是孕妇,情绪起伏大,又容易胡思乱想,未免事情闹大,自己还是多理解一点,也更诚实一点吧……
“呃……这都是我年少的事了……”最终,关索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十分尴尬地叹了口气。
听完关索与阿玉早年相处的事迹后,鲍淑芸顿时身子发抖,眼眶更是泛红,颤声道:“原来夫君在认识我之前,便会用甜言蜜语哄骗别人了……”
看到爱妻果然动气,关索顿时慌了手脚,连忙上前苦笑着安慰道:“夫人,可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其实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啊……”关索心中的憋屈又谁能知道……
“自荆州失陷之后,我便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夫人,你就别计较这些了吧……”
“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关索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是捏肩又是捶腿,总算没让鲍淑芸这眼泪掉下来。只见鲍淑芸擦了擦眼角,气鼓鼓地说道:“哼,早就听说夫君少年顽劣,当真不假!”
“能哄住就好……”虽然话语之间还带着一丝愠怒,但看到爱妻的的情绪渐渐平复,关索也算是松了口气,心里早把那个惹事的公子哥骂了千遍万遍。
“只是当真只有这些?”然而鲍淑芸又狐疑地瞥了一眼关索,“我一直在想,夫君对房事如此精通,怕是另有隐情吧……”
“夫人切莫乱想,当真只有这些!”关索没想到鲍淑芸竟然会想得这么多,顿时无语至极。
“父亲虽然一直没有严格督促我习武,但我们关家家教甚严,要是父亲知道我做了败坏门风的事情,我就完了……”关索实话实说,心中还真是庆幸这个烂摊子没有鲍淑芸想得那么严重。
鲍淑芸还是第一次看到关索在自己面前这般尴尬为难,也是没好气地说道:“好啦,我信你便了!”
“不过你以后还敢调戏家里的侍女吗?”当然,鲍淑芸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关索,只见她用手指指着关索的脑门,郑重地警告道。
“当然不敢,当然不敢!”面对孕妇,关索可谓是做小服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哼,看在我嫁进关家后你还算老实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关索的囧样倒是让鲍淑芸噗嗤一笑,她松开了手指,又认真地问道,“不过夫君打算如何对待阿玉呢?”
“这……”关索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作纠缠,唯有好声好气地劝道,“夫人,你有孕在身,还是不说这些了吧。”
鲍淑芸则是不依不饶地白了关索一眼:“不行!不说清楚我可受不了!”
既如此,关索也只有无奈地耸了耸肩:“过去是我少不更事,对她说过的话,也算不得数……”
其实在阿玉这件事情上,关索也是十分头疼,虽然当年那些肉麻的话全非自己所说,但一想到阿玉竟这般当真,他又不忍让这个女